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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薪,相如沽酒。”
“好!好!……”
你唱,他唱,男唱,女也唱。
歌聲,笑聲,衝散了度愁緒緒,也衝散了旅途苦況。
驀地,在老遠的前面,也有個女聲唱道:“俺也曾宰制專城壓勢豪,性兒又喬,一心待鋤奸剔蠢惜民膏,誰承望忘身許國非時調,奉公守法成虛套,沒天兒惹了一場,平地裡閃了一跤,淡呵呵冷被時人笑,堪笑這割雞者用牛刀。”
那人歌聲道是清脆,卻聽得中州浪客滿面怒容道:“這唱汕葫蘆的妮子欺人太甚,可是那姓翟的?”
甘平群點頭道:“聲音有點象她,還不知是也不是。”
黃山羈客淡淡一笑道:“她這歌詞也並無不妥。”
中州浪客笑道:“本來是一首舊曲,但唱的人身份不同,我們全被她罵了。”
前面的菊兒和葉汝愜停了彈唱,似也低聲商量,忽然縱聲叱道:“好賤婢,你敢唱典子罵人,出來看是牛刀還是紙刀?”
那人格格嬌笑道:“你就是‘性兒又喬’,‘沒天兒惹了一場,平地裡閃了一跤。’還當心牛刀上你那濟猶。”
甘平群和翟妮寧相處多時,也曾聽過她唱幾回曲,只因曲調聲高,一時不易辨別,待一開口說話,立即聽了出來,微驚道:“正是那翟姐姐。”
華倫還笑道:“你還叫什麼翟姐姐,也不怕前在的姑娘罵了。”
甘平群俊臉微紅道:“叫慣了,是沒法的事,她們真打要起來,怎生是好?”
華倫正沉吟道:“待我先看她還念不念舊,若她連我都不放在心上,你也不必過分顧忌,免在交戰時遭她毒手。”
古語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甘平群記回當初和翟妮寧曾向譁倫正學過幾招“鋼龠梵音”,諒她還不至於反顏相向,但立又想到萬一反起臉來,華倫正未必就是她的敵手,急又搖頭道:“華大叔還是讓我去和她理論好了。”
華倫正正色道:“聽說她在新寧已當面不認你,還去碰她釘子幹什麼?”
但這時候,菊兒已在遠處罵道:“姓羅的賤婢,怎還不滾出來?”
“怕你不成?”翟妮寧的話聲一落,但見紅影晃動,五名紅衣少女已由樓後飄然而出。
甘平群急催坐騎,趕上前去,見為首一名正是翟妮寧,但她卻指向葉汝愜罵道:“你這般敗軍之將居然也敢罵人,姑娘今日就擰下你那腦袋。”
罵人的分明是菊兒,翟妮寧為什麼要指著葉汝愜罵?
甘平群正覺奇怪,卻見葉汝愜飄身下馬,將韁線交給菊兒,笑道:“菊妹替我管這馬兒,待我教訓這賤婢。”
她話聲一出,甘平群猛覺正是菊兒的嗓音,頓悟原來二女互冒對方身份,並且加以喬裝,好教翟妮寧上當,急道:“你們這樣不好。”
菊兒回頭“哼”一聲道:“宋襄公婦女之仁,別來這裡多話。”
甘平群被叱得收回話頭,卻看得翟妮寧爐火大起,娥眉往上一揚,星目中透出兩道寒芒,豔臉上也湧現極濃的殺氣,冷笑道:“賤婢報上名來!”
菊兒也冷笑道:“在新寧的事,你就能夠忘了,你姑姑仍然姓葉,半筆也沒有改變。”
“好罷,羅雪青看你又學到什麼藝業了,半年不見就敢如此狂妄。”翟妮寧話聲中,已緩步而出。
菊兒忙道:“慢著,先說在穿雲堡外的兇案,是不是你乾的?”
翟妮寧星目向甘平群一瞟,“嗤”一聲道:“是又怎的?”
菊兒點點頭道:“你肯承認就好辦,你姑姑先廢你一半功力,好教雲鳳姊姊尋你報仇。”
“憑你也配?”翟妮寧話聲一落,立即欺步上前,一掌劈出。
菊兒但見紅影一閃,已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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