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3/4 頁)
我朝他們虛弱的笑笑,大家都認識,以前的同事嘛。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吵?”
我明知故問,透過人群的縫隙我已經看到了擔架上的人是誰,那是小佐助。
有個姐姐反應過來,問我:“你醒啦。”
我微笑著點點頭,將背靠在牆壁上,緩緩的坐了下來。我的力氣已經用完了,既然已經看到了想看的事,就沒有必要再強撐下去了。
大家很快就恢復了忙碌,有兩個人過來扶我回病房,其它的人則繼續做他們的事。這一天剩下的時間我就在床上休息,等著聞訊而的朋友一撥一撥的來看我。
終於結束了。
我對自己說。
我錯了。
對於這段劇情來說一切確實已經結束了,但是對於生活在這裡的人們來說還遠遠沒有。晚上九點以後,一具具的屍體被白布蓋著抬進位於醫院後面的屍體處理班。
那個地方我只去過一次,是兜帶我進去的,不到半個鐘頭我就跑了出來,我受不了那個。那裡的班長當時還很疑惑的說,‘這個孩子平時膽子挺大的,怎麼到了我們那裡就焉了呢?’
我不是怕屍體,我只是害怕直接面對一個個逝去的生命。
我站在視窗沉默的看著,屍體當然不是到了晚上才被發現,只不過到了晚上才能往外搬罷了。剛開始的時候屍體上遮蓋的是白布,再後來可能是因為白布不夠了,換成了床單或窗簾。
我覺得自己是很鎮靜的,直到看見幾個小小的軀體被放在一個擔架上抬過去,大一點的大約七、八歲,小的可能只有一、二歲,我突然感到一陣噁心,如果不是胃裡實在是沒有什麼東西的話,我想我可能就吐了。
我把手放在窗臺上以支撐住搖晃的身體,一雙手從我身後伸過來扶住了我。
回過頭,遙臉色蒼白的站在我身後,她嘴裡喃喃的說著話,似乎是在說服她自己。
我聽到她說:“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殺了他的。”
我沒有試圖說話,只是握住她的手,雖然實際上是她在扶著我,但至少在這一刻,我覺得我們是在互相扶持的。
在醫院又住了幾天之後我就堅決要求回家,我在醫院待夠了,大家拗不過我,只得放我回家去休養。
有一天朝日放學回家來說佐助請了好久的假了,聽她的話,似乎並太清楚佐助家發生了什麼事,既然如此,我也不會把話對她說明白。
我一直以來都覺得,村子裡的人都持有一種超然的生活態度和處事哲學,他們談論天氣,談論蔬菜的價格,甚至可以談論火影大人的著裝品位,如果街上有人吵架轉眼之間可以轉起一群人,但真正重大敏感的事情是不會有人去談論的,連提也不會有人提。以前看原著的時候就能感覺到這一點,用句簡單的話概括的話就是知道的人自然知道,而不知道的人自然不知道。
看原著時可以看到村子裡的大人們基本都知道小鳴人和九尾的關係,可是鳴人的同班同學卻一個知道的都沒有,因為知道的人不會把這事說出來。同學們同樣不清楚的還有佐助他家滅門的事,這件事更不可思議。宇智波家佔了那麼大的地方,有上千口人,突然一夜之間全部死光了,這已經是一件奇事了。更奇的是住在周圍的人在同一夜之間全部變成了瞎子聾子傻子,對這麼大的事視而不見,真要說的話,只能是大家都知道有些事不能看不能聽,想想自然是可以,但是不能說出口。
“等佐助回來上學了,你向他道個歉吧。”我對朝日說。
“可是……”她似乎挺不情願的。
我直接打斷了她,“不管事情是什麼樣的,都和佐助沒有一點關係,聽哥哥的話,下次去向他道歉,現在快點去吃飯吧。”。
後來佐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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