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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夢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悠悠然說:“別說得你好象沒殺過一樣啊。”
疾風的臉一下子漲紅了,爭辯說:“可我又沒殺紅眼啊……”
森永照例過來做打圓場的:“好了好了,都是一個組的,殺是一起殺的,跑是一起跑的,有什麼好爭的嘛,你們看這考試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不如……”
他把手伸進懷裡,把他的牌又拿了出來。
“……咱們還是接著打牌吧。”
大夥兒一起瞪他,不過想想也確實沒什麼事可做,於是便理了兩付牌出來,分成兩組打起牌來。
我照例一開始就宣佈不參加。
“我對打牌不在行,反正你們八個人剛好兩桌,我就不摻合了,你們請便,我還是趁著現在有空把報告寫了吧。”
“這麼急著寫報告幹什麼,”有人對我這種不合群的行為很不滿意,“不是回去以後也能寫嗎?”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反正也是要寫,早點寫好也省得以後麻煩。”
村子裡的任務分成兩種。一種是由外面的人到村子裡來下委託,然後忍者來領了任務後去完成,這種任務是不用寫報告的,只要委託人簽字就可以了。另一種是村子裡給的任務,多半是關乎村子的事務,由村子直接給命令,這種任務,就是要寫報告的。我們參加中忍考試這件事,雖說有點特殊,但也算是任務的一種。
說幹就幹,我從包裡拿出紙和筆,把包墊在膝蓋上當桌子,就這麼寫起來,邊寫還邊聽著他們打牌聊天的聲音。
“我說森永,你的那種能力,一定要放在撲克牌上面用嗎?”
“當然不是,只要類似的東西都可以,放在牌上比較方便,無聊的時候也可以拿來消遣嘛。”
“你的牌用來找特定的人倒是不錯,可惜要事先做記錄,沒有記錄過的人就沒有辦法。像小五的能力多好,一定範圍內的人都看得見。是吧,小五。”
我頭也沒抬,嘴裡直叫屈,“我哪有,我只能知道有人,但到底是誰就不知道了,連有幾個人有時候也弄不清,還是森永前輩的能力好,我也很想要呢。”
開玩笑,誰想做出頭鳥啊。光做出頭鳥還沒什麼關係,關鍵是自己的能力可別讓人家給摸明白了,好在大家聊天歸聊天,聲音可都壓得挺小的,那些別國的忍者都坐得挺遠,倒是不怕被別人給聽去。
考試開始時拜那羅嗦的考官助理所賜,規則大家都聽得挺明白,期限五天,取前二十組人。
等到了第五天,我的PP也坐麻了,乾糧也吃夠了,報告早就寫完了,聽打牌也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再一看周圍,滿打滿算也就是十五組人,那對被我們甩掉的霧忍也在,我們到了後不久他們也到了,排在第九組。我偷偷問了一下才知道,小組不一定要滿員,就算只剩下一個人也行,也確實有幾個小組是少了人的。
最後還是一開始那個考官出來宣佈,最後透過的是十五組,總共四十一個人。
遙輕聲嘆息著說:“那麼多人就剩下這麼幾個了啊。”
鼬忍不住插嘴說:“那些沒來的又不一定都死了,你嘆什麼氣啊。”
我也說了:“那些沒來的,有可能是沒拿到任務物品所以被直接送回宿舍了,也有可能被考官甩開了找不到終點至今還在谷裡晃悠呢,也有可能中了別人的陷阱被困在什麼地方了,反正考試舉辦方會去解救他們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遙橫了我們一眼:“我只不過感嘆一下而已,要你們這麼反應過度幹什麼。還是快點回宿舍休息去吧,第二場考試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呢。”
考官大人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一說完考試結果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考官也當得忒不趁職了。結果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