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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事,就請大夫來,未免小題大做,所以找這個嫂子來瞧瞧。”
夏東興斥道:“你往日但凡有半絲兒頭疼腦熱,哪次不是大張旗鼓,暢揚的合家大小人盡皆知,怎麼如今就這等客氣起來?!我看你生病是假,勾結外人陷害你妹妹倒是真!你這個惡毒婦人,春朝來家礙著你哪些兒,你就這等容她不下?!”
這王丟兒是個混沌愚頑的婦人,全無半點思辨之才,聽公爹當面斥責,只道此事發了,驚慌失措之下,竟失聲喊道:“我也不想如此,只是爹你未免也太偏心了。這世上哪有把休回來的姑娘一輩子養在家裡的事情?自打這丫頭回來,你們父子三個都跟吃了*藥一般,人家的孩子也要認作自家的養。她手裡明明有錢,還要分田分房給她,上一世欠她的不成!我不過是氣不過,方才有這般打算!爹,你不要轉錯了主意,你今兒為著一時心疼,將她母子兩個留在家裡,明兒看人家怎麼笑話咱家呢!只怕還要帶累著行哥兒難說媳婦,到那時候你們就知道我主意不錯了。”
夏東興不妨這婦人竟講出這樣一番惡毒言語來,氣的兩手發顫,一時講不出話來。夏春朝見狀,連忙吩咐珠兒倒了滾茶上來,她只顧安撫老父,也顧不上理會王氏。
王丟兒見無人應聲,竟得意起來,洋洋自得道:“說起來,到底還是她自個兒不好,不知在夫家怎麼浪,勾搭了野男人叫人拿了把柄,才給攆了回來。放著好好的將軍夫人不做,定要回孃家來,普天下沒見過這等不要臉的女人。爹,我這是替咱家消災解厄、教訓姑娘呢,你還該謝我才是。如今既然事揭破了,我索性明說了罷,咱們家這樣子嬌慣姑娘委實不成的,還是早些把她肚子裡那個給拿了,替她尋個人家是正經。什麼有田有地就不必嫁人,沒得扯臊蛋!女人怎能不嫁人呢?!”
一通話說畢,夏春朝還未開口,夏東興忽然暴跳起來,衝下地去,抬手向著王丟兒便是兩記耳光,將王丟兒打翻在地。
王丟兒不防猝變,歪在地下,又羞又痛,兩眼淚流,登時便嚎哭起來。
正當此時,夏恭言收得訊息,急忙趕來,進門就見媳婦坐在地下,叉著兩腿,頭上髮髻散下來一半,哭號叫罵個不住。父親又立在一旁,凶神惡煞一般,妹妹夏春朝正不住撫慰。
眼見這等情形,夏恭言也不知出了什麼變故,踅進門來,站在一旁,低頭不敢言語,亦不敢為媳婦聲言一句。
夏東興一眼看見他,才消了三分的怒氣登時又跳了起來,也不多言,只向兒子喝道:“去套了馬車,把這毒婦送回王家。我不說接,誰敢去接,我打斷誰的腿!”
王丟兒一聽此言,又急又氣,又覺羞恥,急怒攻心之下,竟而兩眼一翻,死在地上。
夏恭言這才硬著頭皮問道:“不知媳婦有何過錯,要父親這樣發落?”
夏東興怒不可遏,一時講不出話。夏春朝親手送了碗茶上去,他一口飲幹,這才將事情原委講了一遍,說道:“這樣一個下作的攪家精,留在家裡做什麼?不如早早打發了,還倒好些!”
夏恭言聽聞妻子竟然設計陷害妹妹,心裡雖也激憤,到底是自個婆娘,總有幾分夫妻情分,開口求道:“媳婦子這回確實有錯,但她來咱們家也這些年了,雖說脾氣毛躁,一向也並沒什麼過錯。打發回家去,似乎太沒情誼。父親看在她往昔份上,還是寬恕了她這回,責令她改過罷。”
夏東興怒道:“混賬東西,為著這麼個婦人,連你老子的話也不聽了不成?!這麼個刁鑽惡毒的婦人,你要她做什麼?!今兒她為著家產害你妹妹,明兒是不是就能為了錢財下□□毒死我?!要饒了他,除非我夏字顛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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