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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冬季的冰雪天氣中的穿透力。
她可以殺了爹孃,可以一直這麼殺人,他都願意相信,她是有原因的,可現在,她所做的,已經不是原因了,她是故意的。
她連自己的手下都可以面無表情的殺,她可以為了自己的目的,一再動已經離開的人。
染閣是,現在是。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景染了。
他的染花術或許不是最強,但是,也絕對不弱,只要不是染花商的特定要求染花術。所以,傅臨染手中的染花流帶,枯葉色的染花流帶,一點一點逐漸蔓延,在他的手中。
他最快的染花術,比她還快,瞬間就可以出現的染花術,是他的武器,一柄長而細的長劍,刀刃是有染花術染出,可是其中的花確實比天下任何利刃還要鋒利的花。
“憑你?也想要殺我嗎?”景染並不認為他可以殺了自己。
她的手中,白色透明的染花流帶,比他的速度還快,一模一樣的染花術,她的手中,一模一樣的長劍,也在了她的手裡。
雖然傅臨染對於她同樣出現的染花術,很是驚奇,卻又知道她畢竟是染花商,像她一樣的染花商,染花商就是瞬間的事情。
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我喜歡,以夷制夷,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傅臨染。”
這可是她五歲時候懂得的道理,這麼多年,她一直都在實施。
所以他傅臨染也不例外。
“誰說的我會輸?”話落,傅臨染的劍已經插進了景染的胸口上,血液迅速在她的白色衣服上染成一片。
景染反應也是夠快,衣服之所以能染成一片,是因為她已經離開了他的劍,他同樣沒有好到哪裡去,她的劍從他的身後,也是往胸口處插入,然後迅速拔出。
兩個人唯一的不同之處只是景染胸口處血液流出太多,傅臨染兩面流出的血液,幾乎沒有,但是,劍就像斷了一樣,插在了他的身上。
“你不會輸,我也不會輸。”景染說了這麼一句,人整個的就跪在了地上。
她的染花術,一直都是五人能力,更何況是武功,濃縮了兩個高手的功力,在她身體裡,可是,始終是有意外的。
就像現在,他贏了,卻也輸了。
他的染花術,這個利刃花,早已經超乎常人,她想要追趕到,只有不斷地精益求精,可是,兩人就算是兄妹,也不是經常能遇到他用這招的時機。
她手中的劍,偏向了她的意念,所以,可以落了一半在他的身體裡,而他的,就已經不是落在她的身體那麼簡單,從插入她的身體,就迅速蔓延在她的血液中,不斷的咬碎她的血管,所以,她的白色染花裳,已經上半身全是血色。
他的能力卓越,他不曾用過的招數,用在了她的身上。
“你逼我的!”傅臨染看到她身上的血色,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心裡從開始用這招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會後悔,結果是仍然用了,他對於景染,只希望她如舊即可。
雖然右胸口上插著斷了的劍,可是,他感覺到的只是她的染花術學到了自己的外形,就算有些痛,有些難受,只要把它拔了,包紮傷口,總會好的。
她的身上比起自己,一點也不好,血紅的染花裳,怎麼看都是讓人害怕的。
傅臨染還發現一點,她的左手,一隻都是伸向後面,手中的染花流帶,好像還在預謀著什麼。
仔細一看,他只看到了一個字,用染花流帶勾勒出來的‘止’,直覺的他認為她還在預謀著什麼。
“景染,你認輸吧!”她的血液不斷染紅衣裳,範圍越來越廣,甚至來到了她的手上,衣服染色程度太快。
傅臨染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還是自己下手太重了,明明他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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