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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堆，位於一棵蒼天大樹的樹下，小山堆的旁邊，還是放著幾個石頭，這些石頭傅臨染原來看到過，總覺得它的背後有什麼東西。

不過現在他沒有時間，沒有精力去分析那是什麼東西，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了旁邊的小堆前面的一塊長長的石頭上的字。

景染之墓。

怎麼可能？傅臨染不敢相信，不可能相信的，那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那麼小的石頭堆裡不可能埋一個人的。石頭堆前面還放了些花束，簡單的花，又不簡單，璃花，染花閣的人培育璃花都是輕而易舉，就這麼出現在她的墓前？

“你在說笑嗎？”傅臨染直接否認，也不知道他是在和誰說話呢！“她明明說過她要在這裡度過餘生……”

餘生？傅臨染失笑，原來她的餘生是這個意思！看過了藍月的模樣，見到藍月看著石頭堆的表情變得凝重，整個人都在忍受著什麼，他要不確認，也是不可能的。

“她為什麼會死！”

藍月不同於傅臨染的表情，他早就知道的事實，如今看到，就算這裡擺著墓，他也在忍著，他要事實，全部的事實！

“因為你身邊的人啊。”

寒湪絕對沒有想要讓兩人之間有矛盾的，可是他很清楚現在的傅臨染，是藍月打不過的角色，就算是被他知道了事實，他們之間，也不會有死傷。

因為他接下來的話，足夠讓藍月放下一切。

“她心裡只有傅臨染，你若是動他，那就是傷她！”看了這麼久的深情，也難得看出了藍月眼中只有景染的事情，就算景染心中，眼中都是隻有傅臨染一個人，他還是不肯放手的事實，都是讓他覺得很困擾的事情。

“她的心裡只有傅臨染！”只有傅臨染！藍月一再的重複這句話，為什麼會是這樣的！

“她練了一身的染花術，你們不會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十八歲的女子就能輕而易舉的有這樣的能力？怎麼可能，對吧！”

今日他們來到這裡，就好好的和他們解釋解釋。

為什麼景染會這麼容易有能力，世上沒有人從一開始就什麼都有了的。

她是景染，她也不會例外的。

“她要你告訴我們真相？”藍月的思緒算是兩人中較為冷靜的那個，寒湪那副等待多時的模樣，真的是早就準備好了的感覺。

“算是吧。”

寒湪以模糊的字眼躲過他的追問，景染也沒有特意說過需要同他們解釋，只怕他們自己都是知道景染的個性就是不愛解釋，太過隨性的性子，所有的事情都覺得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她怎麼死的？”

一直沒有出聲的傅臨染突然出聲，打斷兩人所說的話，他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石頭堆，像是要望穿的模樣。

寒湪視線落回他的臉上，覺得難過了？昨夜見他這麼果斷的離開，今日就遇到這樣的情況，真的是可憐。

“灰飛煙滅，瞬間死亡，在你離開之後。”原本只需要說前面八個字，他特意多加了幾個字，就是要讓他察覺到自己有多麼絕情。

果然，傅臨染心頭一振，“離開之後？”

昨夜離開的時候，她哭了，口中也是一直在吐血，他以為她會好的，怎麼會突然就什麼都沒了，人沒了，聽說染花閣也沒了。

“但是，她從來不後悔。為你而死！”

……

寒湪的話，一句比一句還要打擊他的心智，他們說的話都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欺騙，到只要想到昨夜他與景染這麼決絕，就在她哀求過自己陪著她以後，還是賭氣離開，更甚至娶了鄢玦，按著她的要求！

“你們不必難過，她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了，也做的很好，她不後悔，你們，就不應該有爭吵。”提前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