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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天空吧……”
有句話蕭凡沒忍心說,按他的計劃,醉仙樓本來就是要全部砸了重新裝修的,人家黃公子當了活雷鋒忙活一下午,若再追上去揍他一頓,未免也太不講道理了。
“不行!你必須告訴我誰幹的!道爺我紅塵修行,遇著不平事當然要管一管,更何況還是蕭老弟你的不平事,道爺我更要管了!”太虛不依不饒。
蕭凡頓時肅然起敬,想不到老騙子還是個古道熱腸的俠義之輩,以前太小看他了……當然,也不能排除他是為了洩私憤,畢竟他睡覺的地方被人砸了,他又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浪道士,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太虛的這種情緒很符合邏輯。
偉大的革命導師馬克思說,無產者失去的只是鎖鏈,這話實在很有道理,翻譯成通俗語,那就是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這兩句話套用在出家人身上照樣很合適。
蕭凡轉了轉眼珠,一抹熟悉的壞笑在嘴角勾出一道弧線。
“你確定要揍他?”
“當然!道爺今日也來個替天行道!”
“好吧,我帶你去找他,那人砸了店後四處花天酒地,應該不難找的。”
蕭凡是個很隨和的人,既然太虛如此熱情的幫他找場子,不答應他好象說不過去,畢竟人家老道士現在雄性荷爾蒙分泌得很旺盛,不給他找個情緒的發洩口,恐怕他會發狂。
於是一老一少在漆黑的夜幕中,鬼鬼祟祟的出了醉仙樓的大門,滿大街的找黃衙內,準備復仇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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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蕭凡所說,黃衙內並不難找。
江浦只是個小縣城,晚上的娛樂場所只有那麼幾家,蕭凡和太虛很快找到了黃惟善。
黃惟善正在一家名叫“藏春閣”的青樓裡喝花酒,今日大砸醉仙樓,他覺得很威風很暢快,大大滿足了衙內橫行跋扈的心理,於是他呼朋引伴,在藏春閣聚集了一大幫人,每人抱著個粉頭狎玩。
今日蕭凡敬畏的表情讓他又一次體會到權力的妙處。
在這小小的江浦,他老爹黃睿德就是天,他黃衙內同樣也是天。哪怕來了個欲與天公試比高的曹縣丞,也改變不了現狀,黃睿德正在京師拜會禮部黃侍郎,他相信老爹會帶來好訊息,燕王貴為王胄又如何?一個戍邊的王爺,若論在京師左近的影響力,比得上常伴聖駕的侍郎大人嗎?當今皇上早已定下皇太孫,燕王再怎麼折騰也當不了皇帝,大環境決定小環境,黃惟善左想右想,都覺得曹縣丞必然鬥不過自己的老爹,此時的他,正可謂近日無慮,遠日無憂。
至於公開投靠曹縣丞的陳四六,還有那個時常皮笑肉不笑的討厭姑爺,待到曹縣丞轟然垮下之時,便是陳家倒黴之日,相信那一天不太遠了。
陳鶯兒,那個商人家的女兒,最後必然也會入他黃衙內的彀中。
黃惟善對此很有信心。
藏春閣外,街角的巷子口,蕭凡看著裡面熱火朝天的喧鬧景象,不由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然後感到一陣冬日的寒意,於是又輕輕跺了跺腳。
“要不,咱們回去吧,明天再來找場子……”蕭凡勸道。
時間很晚了,已經習慣古代人的早睡早起,蕭凡現在一陣又一陣的睏意,他實在提不起精神來複仇,不論黃衙內心裡怎麼想的,事實上砸醉仙樓這種行為並沒做錯,人家累死累活忙活了一下午分文未取,現在又要去找他麻煩,蕭凡覺得這種行為很禽獸……
“不行!道爺我今兒跟他耗上了!我沒地方睡,他也別想好過!”太虛目光灼灼的盯著藏春閣的大門,憤憤道。
蕭凡嘆了口氣,他覺得太虛太熱心了,相比之下,自己這個真正的受害者反倒太不敬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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