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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
這一聲喚醒了沉浸方才殺戮還沒有回過神的兩位。
金袍少年渾身哆嗦,好殘暴又幹淨的手法,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人一招一式都極其漂亮。
他眼中情緒深沉,很難辦啊。
沈斯年渾身一肅,提起腳步快速走了過去:“哥哥。”
“把錦袋裡的銀子倒出來,將這些蠱蟲裝進錦袋好生養著。”
“嗯。”
聞言他動作麻利,很快將十隻蠱蟲裝好,隨即挺直腰板順服的站在她的身邊。
君臨將劍遞給他,調侃道:“不錯的劍,不過是比我的差一點。”
劍入鞘,少年猛烈跳動的心稍稍平復,他疑問:“哥哥的劍是怎樣的呢?”
君臨狡黠眨眼:“你不是已經見過了嗎?”
“啊?”
他愣神,何時見過了?
思考間金袍少年早已經喜極而泣的跑過來攬住君臨的肩不放手:“恩人!我願意現在就報答你!”
那語氣一整個見到大佬後,非要死皮賴臉做個腿部掛件不願意撒手。
不過這人的肩怎麼這麼瘦削,纖細的比他骨架還要小,就這是怎麼藏了那麼厲害的武功的?
君臨倒是沒說什麼,但一旁的沈斯年已經目露殺意劍半出鞘。
烏黑鴉羽般的長睫下壓,眼中沉甸甸的眸色晦暗如淵。
金袍少年趕忙鬆了手,不爽嘟囔著:“合著還是位兄控唄。”
沈斯年微微一笑。
不。
是資深主控。
暴君在感慨
景國的皇宮恢宏大氣,裡面過分奢華的裝飾也在彰顯著被暴君統治時的腐敗與骯髒。
偌大的宮殿裡,百官聚在一塊看著站在殿中間的男人,風骨清秀,眉目似畫,猶如春花綴點的清雅面容似悲天憫人的神明。
他一身樸素青衫,墨髮披散,高挺的鼻樑下淡色的唇瓣貼合微張,虹膜偏粽的瞳仁似淙淙流水,清亮有光。
“秉文大人,可有尋到玉璽的下落?”
身穿黑色朝服的百官憂心忡忡。
景國在五行中崇尚水元素,水代表黑色,所以不論是王公貴族的服飾還是軍旗都以黑色最為顯貴。
周邊一群人附和。
“是啊大人,沒有玉璽就如同沒有身為王的象徵,很多分部和軍隊也不承認你,這般如何坐擁實權?”
“沒有實權的帝王可維持不了國家運轉啊。”
“要我說,玉璽都是死物,還是世人思想太迂腐,老盯著這個做什麼,咱們就直接擁護大人登基,然後一個個去啃硬骨頭去奪權。”
比起暴君,殺了暴君又仁慈明賢的秉文更適合做這大景的帝王。
站在他們中間的男人只是嘴邊噙著有些病弱的笑,他不言語,眉目軟的像沾了山水情。
“我也贊同,誰知道暴君把玉璽藏哪去了,對於那些只認玉璽的人,我們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附議,就該如此!”
站在兩側最前方的左相和右相眸色淡淡,不去看殺了暴君的新英雄,也不去看百官爭紅的臉,只是攏了攏衣袖如同局外人般,先他們所有人一步,放棄了這個國家。
景國在暴政期間早已經是塊將要風化的朽木,土兵逃竄,國庫虧損,百姓流向其他國,民生潦倒,無人對國家抱有期望。
這個國早亡了。
對於他們來說,誰當新王都無所謂。
左相是位五官英挺俊朗的男人,約莫二十五歲,風姿綽約,皎如玉樹,黑袍勾著紅邊的官服落在那修長身姿,更顯公子世無雙之感。
右相則是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可那雙眼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