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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晦澀難辨。
只是剛出院門,從牆角拐出一道頎長身影,那人鼓著掌笑吟吟讚歎道:“夫君威武。”
君臨:“……”
看戲還不付票錢,拳頭好硬,想揍他。
野渡瞥了他一眼,隨即淡漠移開視線落在空無處。
錦歌聲音軟綿,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渡妹妹是要給本宮行禮吧,畢竟你只是一個嬪。”
他像只慵懶的貓眯起了眼:“本宮可是剛升了皇貴妃之位呢。”
君臨:“……”
拿錢買的你很光榮?
野渡:“……”
角色扮演玩上癮,真把自已當爭寵的妃子了?
野渡不明白這個越國儲君又在發什麼瘋,反正他這人能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都不稀奇。
氣氛一片沉默。
忽然就是致命的尷尬。
面容冷硬的男人根本不去搭理唱著獨角戲的錦歌,於是君臨發話了。
“後宮禮數忘了?還不快給皇貴妃行禮?”
野渡:“???”
錦歌食指彎曲抵著唇笑得似桃花灼灼,人還特意往君臨身邊靠了靠,一副多恩愛的樣子看的野渡想笑。
也不知道是誰背地裡在想著分屍暴君的一百零八種方法。
男兒膝下有黃金好吧,野渡能為這倆戲精跪?
不可能的。
恃寵而驕的錦歌雙袖掩唇,遮住了小半張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讓本就風流的面容更加勾人,他眼中含笑,說出的茶言茶語完全對得起他精通的茶道:“夫君,他這是不把你放在眼裡呢,妾身替你鳴不平。”
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君臨:“……”
活像見了鬼的野渡:“……”
他在這後宮也和錦歌處了五年,倒是不知他還有這一面。
讓人噁心的胃裡翻江倒海。
白瞎了那張臉。
君臨不自在的咳了一聲清清嗓子,正色道:“人好歹也是澤國皇室,不行禮就不行禮吧,總得顧著人背景給人點面子。”
她在大聲密謀她只是看中他身後的背景這件事。
野渡心好累。
野渡不想說話。
野渡忽然就想逃離這個自已忍了五年的地方。
但好歹是不用行禮了,可錦歌不願意,惡趣味的就想看看這位鐵骨錚錚的草原漢子彎下腰。
於是從袖中掏出一沓銀票,溫婉可人的輕輕拍在君臨的胸前,那手就跟水蛇似的探著就往她衣襟裡鑽。
君臨一直布條裹胸,布料層層纏裹,胸前也算硬邦邦,倒是不怕別人摸。
雖然這不是重點,但她扮了男裝這麼久,早沒了什麼被摸下胸就臉紅的狀態,大家都是男人嘛,只要身份不暴露,你有本事就隨便摸。
都是“男人”嘛。
礙於她過於坦誠的態度,以至於每次快掉馬都被她爽朗大氣的行為給拉了回來。
比男人還男人,誰還會懷疑你是女人。
錦歌這裡一點也沒有起疑心,只是趴在她胸前小家碧玉道:“真的不可以讓他向妾身行禮嗎?”
君臨按住胸前作亂的手,情真意切的看向野渡,一副深明大義公正廉潔的樣子:“還不行禮,成何體統!”
她疾言厲色:“真想讓孤打斷你的腿?”
那怒火滔天的樣子,要不是錦歌知道實情,還真以為她愛自已愛的深沉呢。
他壓著聲忍俊不禁,但肩膀卻在輕顫,狹長的眼尾上揚,笑意怎麼也遮不住,看向剛被君臨打過一頓的野渡:“妹妹還不行禮?”
野渡:“……”
拳頭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