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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脾氣,急尋殿下商議採買稚子樂戶一事。”
李長薄握緊拳頭。
能攪這麼大動靜,還能有誰?
定是那姓裴的!
李長薄後悔死了,他被一支哨子激怒,又稀裡糊塗地在清川那裡留宿。
經此一事,想將清川先轉去天寧寺的計劃就泡湯了,太后是絕對不會允許與太子有傳聞的男伶人入天寧寺的。
之前為了避免惹出麻煩,李長薄已經儘量控制自己不去見清川。
這下,全泡湯了。
李長薄攥緊手中那支花簪,真的只有弁釵禮這一條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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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宮。
凌舟用溫帕子敷著蘇陌的膝蓋。
“公子為什麼要這麼做?”
凌舟很不解,昨夜公子讓他在房中守了一夜,公子歇在窗邊矮榻上,太子睡在床上,兩人隔著十萬八千里,若今天一早將太子喚醒,讓他早早離開,這事說不定就悄無聲息地過去了。
公子為什麼要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
蘇陌卻擱下手中的筆,揚起那隻白釉小瓶問道:“好看嗎?”
凌舟瞥了一眼,都火燒眉毛了,公子還有心情畫瓶子呢。
果不其然。
春三娘聲勢浩大地花重金請了帝城最有聲望的穩婆來為季清川驗身。
她並不在意拿下季清川的弁釵禮的人是誰,是太子也好,是沈子承也好,是別的任何人都無所謂,她只在意她能賺到多少銀子。
太子留宿的風波不亞於對季清川“帝城第一伶人”的官方認證,連太子都看上了的人,身價必須一漲再漲啊。
這太子爺能不能來,還不好說呢,可就算他來了,可不也得按照樂坊的規矩來麼?
他上頭,有皇帝老兒親自定的規矩壓在那呢。
春三娘帕子一揚:“隔壁未央坊的人都伸著脖子看笑話呢,驗身吧。”
三大穩婆輪番上陣,最終結論是:季公子仍是處子之身。
處子之身?
離譜。
穿進這本書之後,蘇陌第一次覺得,當初《伶人太子》這本文連載時,那些激動的小讀者吐槽得實在在理。
這太t離譜了。
如今現世現報,他自己也成了個被“處子之身”善價而沽的商品了。
蘇陌被繁複的驗身儀式折騰得臉色蒼白。
中午更是吃不下東西,只喝了半碗粥。
午歇未過,門上便傳,沈大少爺回來了。
沈子承風塵僕僕,也不像往常一樣先在前堂包包場子熱鬧一番,而是直奔醉生閣。
“清川長大了,知道撿高枝飛了。”
“花簪呢?給我。”
棋子
“我勸沈爺不要趟這趟渾水。”蘇陌此刻身上不大痛快,也沒心情再同他演戲。
沈子承面色微虞。
季清川從未這樣同他說過話。
可眼前的季清川情況實在有些微妙,他臉色煞白,雙唇卻紅得透亮,一雙如水的眸子染了豔色,整個人沒有骨頭般趴在榻上,似乎被人狠狠欺負過一樣。
沈子承心裡頭那點剋制已久的衝動冒出來了。
這可是他養了三年的美人吶。
“很難受麼?”沈子承走過來,“是不是那些婆子沒輕重,傷著了嗎?”
蘇陌半闔著眼,有氣無力道:“沈爺這一趟賺了不少銀子吧。”
沈子承腳步一頓。
“借皇商的身份與關外做交易,私下販賣鐵器與火藥,瞞天過海,牟取暴利,若我是沈爺,一定低調行事,遠離官家是非,一心一意賺銀子。”蘇陌道。
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