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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搖了搖頭,納悶兒地問道:“金子做的?不能吃?”
毛問智一拍大腿,急道:“哎呀媽呀,這沒文化,是真可怕!”(未完待續。。)
第42章 我們決鬥吧!(凌晨四更求月票)
傾盆暴雨也未能阻擋住前往縣衙抗議、譴責、央求、施壓的人群。時間每一秒都在流逝,那流逝的不是時間,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流得就像天上的暴雨,誰不心疼?
向花知縣施壓的人是當地或外地計程車紳;譴責花知縣的是致仕的前輩、過路的官員;向花知縣憤怒抗議的是眾多的商賈;苦苦央求的是那些靠驛路過活的百姓,活脫脫一副眾生相。
就連本縣的客棧、飯館的掌櫃們也都跑了來,儘管他們最近生意火爆的很,但是他們很清楚,眼下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如果驛路不能通暢,葫縣很快就會變成一塊死地,重現當年孤山野嶺的模樣。
種種矛盾、壓力,全都擔在了花晴風這位本縣正印的頭上,把個花知縣弄的焦頭爛額、暈頭轉向,他本來就是個沒擔當的人,自然把一切都推諉到葉小天的頭上。
只是來鬧事的這些人也都瞭解葉小天那渾不吝的個性,誰敢去他那兒自找沒趣,當然是揪住花知縣不放,柿子誰不挑軟的捏啊。花晴風無奈,只好使人去找葉小天。
當時葉小天正要去大牢,只是**地回了一句:“本官正忙著,等我忙完就去縣衙!”便把他的人打發回來了。這句話別人或許沒資格說,但葉小天這麼說,花晴風一點質問的底氣都沒有。
葉小天的所作所為可比他硬氣多了,許多本該由他來撥亂反正的事,現在都是葉小天在做。葉小天已經獲得縣衙上下一致的擁戴。如果不是因為明知葉小天這個典史幹不長久,王主簿早就把葉小天當成了最大的威脅。又豈會跟他合作。
再者,葉小天明知自己幹不長久。只想著臨走之前把這件事痛痛快快地解決掉,也根本不用顧忌和花知縣的同僚關係,行事自然毫無忌憚。花晴風聽到回報氣惱不已,只能再度派人去催,他可招架不住這麼多人的狂轟濫炸。
葉小天從監牢裡出來,馬上喚來牢頭兒面授機宜,那牢頭兒也清楚現在葫縣刮的究竟是什麼風,都說這位典史大人有瘋病的,瘋的連縣太爺都束手無策、齊大爺直呼頭痛。他可不敢得罪,自然是唯唯喏喏,聽命行事,馬上派人去提人犯華雲飛。
葉小天囑咐完了牢頭兒,又叫過李雲聰、蘇循天、馬輝、許浩然等人仔細囑咐了一番,這些人馬上冒著大雨離開了監獄,按照葉小天的吩咐各自做事。
做完這一切,牢頭兒也把華雲飛提來了,葉小天也不與華雲飛多說。便與眾人披上蓑衣,和周班頭等十幾個捕快護著華雲飛的囚車直奔縣衙。
此時,黃大仙嶺上……
暴雨傾盆,天雷陣陣。
兩個蓑衣人傲然站在黃大仙嶺上一塊突兀探出懸崖的巨石上。
一個是很英俊的少年。蓑衣的腰帶處露出一段麻線纏綿的刀柄和小半截鋒利無鞘的刀刃,腳下一雙麻鞋,雨水小溪般從他腳下的石面上飛快地流過。少年站在那裡,穩穩的一動不動。
旁邊隔著半丈多遠。斜探出崖的一株高大古松前面,站著另一個蓑衣少年。額頭探出一截青布帕裹成的錐形尖角,已經被雨打彎了,他左耳戴著一串黃紅相間的大耳珠,珠子下面還綴著一串紅纓穗。
山風呼嘯,暴雨傾盆,兩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山頂上。
佩刀少年蹙著眉,迎著呼嘯的風雨大聲喊道:“我們兩個談事情,為什麼要挑這種地方啊,而且還是這樣的天氣?我總覺得有點蠢。”
錐角少年道:“你懂什麼!我看那些唐傳奇、宋話本,但凡江湖奇人,從來就不在正常一點的地方說話,一般都會挑個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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