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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卻已是危機四伏。就眼下這小鎮的情形,老兄的謹慎也不算多餘。只怕令弟這病是另有病因。若真如此,倒是值得擔憂!”
陶寶昌臉色驟變。
司馬無疾見目的已經達到,趕緊喏喏而退。這下,那陶寶昌倒改變主意,著力挽留起他來。司馬無疾去意已定,轉身就走。他也只得放行。這邊司馬無疾跨下大門的頭層石階,陶寶昌已是冷然一笑,抽身便走。小夥計見狀,趕緊上前 “哐”地一聲關上了大門。
88.轉機
猛一聽得身後的關門聲,司馬無疾車轉身,滿臉不快。
陶寶昌這一舉措,倒出乎他的意料。一時間,惹得悻悻然佇立在大門石階上的司馬無疾直頓腳,心裡一嘀咕,要瞅著從哪兒翻牆而入,再找一找陶寶昌的麻煩。躊躇片刻,只是顧忌別壞了大計,加之此行的目的,估摸著已經達到,這才作罷。只是心裡在不停地捉摸,這陶寶昌不象是個缺心眼的人,為何如此這般鹵莽行事。這麼東想西念,司馬無疾竟不知不覺踏過了官道。
這司馬無疾是怎麼卯上了 “恆昌”鐵器鋪子的?
原來初七那天黃昏,張蓋讓司馬無疾幫李白料理完善後事宜,隨後暫歇“隆盛”客棧。當晚,張蓋命袁方道由長樂坡橋腳下南向的小道,向終南山深處直到城南杜曲一帶,一路上四處察訪;另外又差楊鍇往東南那條鄉間土路周邊鋪戶、農舍,尋覓小個子客人的綜跡。此外,他還僱了幾個在船碼頭挑腳的、客棧酒店的夥計和沿街跑小買賣的,為他打聽訊息。他自個兒則在鎮子上隨處轉悠,可哪裡還有印西橋等人的影子。
第二天一早,司馬無疾悻悻然返回了長樂坡。
張蓋與眾人一合計,決定留下司馬無疾、楊鍇和袁方道繼續在鎮子周圍小心尋覓,自個兒徑去京城,以防備印西橋等人逃出長樂坡、潛入京城或由京城回老家。而這司馬無疾等人自送走張蓋起,在小鎮各處忙活了一個上午,依舊覓不著漠北客的形跡。本來,他仨已準備走人。因為眼下小鎮上身份可疑的人東溜西竄,他頗為惹人注目。再逗留下去,萬一被北門禁軍那幫爺誤會了更是麻煩也犯不著。可司馬無疾再仔細一想,北門禁軍那幫爺,恐怕是得了個什麼暗示,鉚定印西橋等人還呆在長樂坡周圍沒動。由此,司馬無疾估計印氏叔侄就藏身於小鎮某處。於是還是主張大夥都留了下來。
昨天晌午前,司馬無疾無意間遇見一個同鄉遠親。此人在左領軍大將軍葛福順做廚子、昨晚下鄉給東家弄新鮮野味的。從他那裡得到訊息,原來那截殺印西橋等人,是為了一件由太原府少伊嚴挺之託印西橋傳進禁中的、可能是告發王毛仲的密函。回到“隆盛”客棧與楊鍇、袁方道一合計,決定楊鍇、袁方道去給張蓋通報訊息並留在京城,協助張蓋控制印西橋的落腳處,截擊印西橋。另由司馬無疾滯留在長樂坡,繼續追尋印西橋。案情如此重大,出乎司馬無疾的意料。這一來,他又傾向於認為,那印西橋等人已成驚弓之鳥,八成已逃出長樂坡,繼續呆在這兒,也不過是死馬做活馬醫罷了,因此並不抱太大希望。
可誰知昨日晚間,事情卻突然有了轉機。——
有個線人來報:初八一大早,“恆昌”二掌櫃的陶寶森,領了倆陌生人,從後門掩入“恆昌”。
十二.逼宮(下)
89.反客為主
司馬無疾一聽,便覺得這裡邊有戲。
其實他這兩天也瞭解到,“恆昌”二掌櫃的陶寶森,早年是個蜚三秦的豪俠。如今通常便待在鎮子南面山裡的家中,經營自個兒的一塊藥材地,極少到老屋這兒盤垣。這兩天卻一反常態,一頭扎進“恆昌”。據稱在城裡累壞了身子,已經請了鎮上的郎中瞧過,在院子深處調養。他想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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