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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情況下臨時找一個人來做事也屬不易。還是有把柄在手且腦波單一的某魚更好操控。念在她今晚的立功表現,他決定不追究她的窺私之罪,再給她個獎賞。
獎罰分明,他是個稱職的僱主。
“文言文,是在英國的時候瞭解的。”喬陽坦然地給瞭解答。
“真假?!”魚小晰脫口而出。
喬陽給她一個不滿的眼神。她忙擺著手解釋:“不是不是,那個,我不是懷疑你,只是沒想到國外的學校還會教中國的文言文,是……著名的孔子學院嗎?”
喬陽不理她了,站起身就往衛生間去了。魚小晰以為他是方便去了,沒成想一會兒就傳來沖水聲。她特意準備的熱水啊……魚小晰憂鬱起來……他們家的熱水器只有40l容量,每次只夠一個人洗澡用的。他先洗了,她就得再等半個小時了……
只是魚小晰過慮了,喬陽衝的是冷水。
十月的天氣已錯過炎熱,水溫只有十幾度,不冷卻足以讓人打個激靈起一身雞皮疙瘩。喬陽站著蓮蓬頭下方,仰頭,讓水線砸在額上。
一些記憶沉渣泛起。
“如果你還承認自己是中國人,那不介意我用中文回答你,我叫夏子衿,你的鋼琴老師。”
“sunny?我倒覺得你該叫fog。那,現在我們算作彼此認識了,希望以後能夠相處愉快。”
琴鍵上的kisstherain,小提琴的協奏。
玫瑰花架下的纏|綿,花瓣一樣嬌嫩的嘴唇,柳枝一樣柔軟的肢體。
第一個夜晚之後捨不得醒來的清晨。
華麗的大床上,骯髒的男女……
少年戀曲的片段,甫一開始就戛然而止。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否還在乎,不知道那種感傷是為她還是為那已經過去的。
他不清楚過去的,除了意義,是否還關乎感情。
感情,這麼多年來,對他而言最陌生的一個詞彙y的生活向來瀟灑,來去自如。這個東西有或者沒有,對他似乎並無影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流光溢彩的指尖搖晃著紅酒杯,夏子衿粘粘軟軟的聲音彷彿從未變化。
三年隔閡,再見時她未曾變,他卻已然成了偉岸男子,俊美無儔。
“回去英國吧,喬陽。聽你爸爸的話。而我,依然愛你。”柔軟的小手搭在他的肩頭輕輕撫觸,讓他感覺……噁心……還有一絲遙遠的悸動……
她坦然地說愛他,忽視不遠處還有她的新男友。美麗的夏子矜啊,你把征服男人當做畢生的事業嗎?還是你自信魅力無人抵擋?衝了一會兒,感覺到冷了才算作罷。衣物上沾染了酒氣,他不想穿,於是扯下浴巾圍在腰間,推開衛生間的門步入客廳,意料中的,那女孩的臉瞬間紅成番茄,喬陽環胸笑道:“臉紅什麼,又不是沒見過。”“哦……是……”魚小晰漫漫地應了,她不能跟沒穿衣服的男人理論,趕緊跑回自己小屋。喬陽光著腳跟了過去,悄無聲息的,等魚小晰轉身欲關門的時候見到他嚇了一大跳,一下蹦老遠,防備地問:“你要幹嘛?”
“睡覺。”喬陽勾著嘴角笑,這兩天找到一個訣竅,逗弄這個單純的傻瓜可以消除負能量。
☆、13、搶了她的床
“你說什麼?!”魚小晰瞪圓眼睛大叫,她沒聽錯吧?他跑她屋裡說要睡覺?
“看來你還真是聾的。”喬陽抬手推開她,大大方方地躺到她的小床上去了。
“你……你……你怎麼不去自己房間?”魚小晰都磕巴了,他這麼理直氣壯的讓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佔理了。
“這是我的房子,今天我就想睡這裡,ok?”喬陽四仰八叉地躺著,抬手掀過被子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