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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這裡也是河漠呀!”
少女一雙杏目,微微瞟了他一眼,似笑又羞地道:“方才我記得也曾問過你的名字,怎麼好像不是姓婁,是姓……”
蒲天河暗吃了一驚,這才記得先前自己原本報過了名字,只是那時自己並不知道她的底細,才會真名相告,這時少女一問,他不由呆了一呆,窘笑道:“方才因不明白姑娘底細,所以才以假名相告,尚請不要見怪才好!”
少女笑了笑道:“這麼說婁大俠現在是明白我的一切了?”
蒲天河點頭道:“明白一二。第一,我知道你是春如水春夫人的高足;第二,你來此是拜壽來的。”
少女面上立時一驚,遂點頭笑道:“婁大俠果然神機妙算,猜得一點不錯,小妹複姓上官單名一個琴字,和舍妹上官羽,乃春夫人新收弟子,此次因‘哈里族’的屠莊主六十大壽,特派我攜禮來此代師賀壽,卻想不到……”
說到此,一雙秀眉驀地一挑,氣得粉臉通紅。
蒲天河忽然記起,當初春如水對己之戲言,不由向著這上官琴面上轉了轉,微微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那上官羽必定與姑娘是一對孿生姐妹了,可是?”
上官琴眼皮撩了他一下,微笑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蒲天河笑而下答。上官琴又想起前事,恨恨地道:“屠莊主與家師,乃是蒙古地方西北二王,平素感情並不甚好,屠莊主因妒家師之財富,是以多年來,常常惹事生非,存心想把家師驅出蒙古,他好獨霸蒙古,他還想鯨吞家師的財產呢!”
蒲天河冷冷一笑道:“令師如此精明厲害之人,豈是容易欺侮?我想那屠莊主未免太天真了!”
蒲天河此語分明是帶有諷刺的意思在內,可是上官琴哪裡聽得出來,當即便道:
“婁兄說得不錯,他在哪一方面,也是不能與家師相提並論的!”
蒲天河微微一笑道:“既如此,春夫人又何必容他存在呢?”
上官琴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對此事,.我看是很感興趣。婁兄,你哪裡知道,雖說這屠莊主在財勢武功上,都不如家師甚遠,只是他這地盤內,卻控制著整個蒙古的水源,他如切斷供水,那麼家師的半壁河漠,無疑是寸草不生,雖富也是非死不可,所以家師為此不得不略事容忍罷了!”
蒲天河不由暗笑了笑,心想這可真是應上了“惡人自有惡人磨”的那句話了。
當時,他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令師就該下手除了他才是!”
上官琴搖了搖頭道:“這些地方你不會明白的,家師手下所控制的只是內地流竄來的千餘漢人和一部分極少數的蒙古人,可是這屠莊主手下全是本地的蒙古人,以少數的漢人,是無法與這麼多的蒙古人對抗的!”
蒲天河點了點頭,笑道:“這麼說來,令師的雄心始終是不得逞了!”
上官琴以一雙秋波眸子瞟著他,過了一會兒,才道:“方才那個壞東西,就是屠莊主的長子,人稱‘燕尾鏢’名叫屠一夫,他在暗器上有很厲害的功夫,不知方才有沒有向你發出?”
蒲天河一笑道:“今後他這一手暗器,只怕再也施展不出了。”
上官琴一驚道:“婁兄莫非已殺死了他?”
蒲天河搖了搖頭道:“殺倒沒有殺,只是斬斷了他一隻右手,只怕他要落成一個終身殘廢!”
上官琴忽然一驚道:“那隻斷手呢?婁兄可曾撿到!”
蒲天河微異道:“斷手就在岸邊,姑娘以為如何?”
上官琴立時推開艙門道:“快撿回來埋了。你不知道,方才那個道人,最擅接骨續脈,如為他撿了回去,不出一月,又能回覆原狀,豈不是又要為惡了!”
蒲天河一想有理,當時同上官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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