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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背後有一個可以依靠的柯孜墨而已,但是,現在,她什麼都沒有,只有自己一人。
“怕?我怕什麼?王爺真是說笑了。”夜魅冷冷抽回自己的手,封玄奕無奈地笑了笑,還真是個倔強的女人。
夜魅看了看仍舊在苦苦掙扎的雪衣,說道:“你和我去寢殿,我有話和你說。”
“嗯。”雪衣乖巧地應了一聲,封玄奕未她鬆了綁,她便隨著夜魅去了寢殿。雪衣一路上眼珠轉的就沒有停過,她仔細觀察著那些破舊的院牆,倒是很容易鑽空子的模樣,心裡盤算好了,只要夜魅的視線離開她,她就馬上逃走,她不信自己一個會輕功的人,還會逃不出她的手掌。
夜魅在她的身後把她的小動作盡數收在眼底,待回了寢殿之後,她回身把門關上,悠閒地尋了個地方坐下,才把目光又停到雪衣的臉上。
她端起一杯茶,吹開幾根浮著的茶葉:“雪衣,你要明白,這通天閣閣主的位置他能坐,我也能坐。”
聲音極是悠閒,彷彿通天閣是她的囊中之物一般。
聽到這話,雪衣方才知曉夜魅究竟是要做什麼,她驚慌失措,剛想奪門而去,一根銀針卻沒入了她的後背。
她緩緩倒地,昏迷前聽到夜魅說道:“既然你不願意追隨我,那我只能讓你丟掉記憶了……”
她終是不忍心殺了她,都是可憐之人,都是被柯孜墨所利用的人。
將雪衣扶在椅子上後,身後的殿門吱呀響了,夜魅未回頭,便猜到來人是封玄奕,她替雪衣擦了擦額上的虛汗,說道:“王爺怎麼老喜歡趁著這種時候來臣妾的寢殿裡?這天色晚了,還請回吧。”
她語氣平緩,帶著疏離。
☆、失憶的雪衣
“怎麼,本王才幫過你,有你這麼對待恩人的嗎?”封玄奕寬大的袖子一揮,門便被迅速關上。
夜魅面色不動,卻是抬頭看向他了:“恩人?只有相互利用的人,哪有什麼恩人。”
封玄奕聽了她這句話也不惱,夜魅不請他坐,他便自己尋了個地方坐下:“這世間自是有良善之人,為何無恩人一說?”
一聲冷哼從夜魅的鼻子中傳出,她的身形晃了晃:“良善之人終究也不會得善果,這樣的地方,多一絲的寬容,就是自己拿著刀往脖子上抹。”
這間寢殿出現了一陣的靜默,封玄奕站了起來,意味深長說道:“為何總是要苦苦糾纏一些事情呢?雖然我不知道你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
“夠了!”夜魅忽然發出了一聲怒吼,“既然什麼都不知道,便不要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我不糾纏,我不糾纏那些事情就會來糾纏我!你懂什麼,那些在我身上的苦痛你永遠都不知道,我不殺人,別人便會來殺我!”
夜魅的表情猙獰著,似乎想到了讓她很恐懼的事情,她不敢去揭開那些事情,因為全是傷疤。
“我……”封玄奕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只交代了一句:“你好生休息,冷靜冷靜。”
一道風從殿中穿過,殿門開啟又被合上,夜魅忽然有種渾身癱軟的感覺。她坐在地上,眼神帶著迷惘,喃喃道:“封玄奕,你不知道我有多麼討厭你,為什麼你總是能看透我的偽裝,為什麼你總是要撞見我最脆弱的時刻?明明我們只要相互利用就好……”
翌日一早,便是陰沉沉的天,夜魅睜開眼睛往窗子的地方看了看,眼皮又合了起來。
沒過多久,椅子上的人發出了“咦”的聲音。
雪衣站起身子四處看了看,一切都是十分陳舊的樣子,窗戶上的紙都掉了一些,她又往前走了幾步,方才注意到面前的那張床上睡了一個人。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詢問這是哪裡的時候,床上那人卻先一步說話了:“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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