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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問道:「你覺得我今天唱得怎樣?」
陳棋瑜僵了僵,實在想不到九千歲會突然提起這個,愣了半晌,才說:「唱得好極了。」
「好極了?你這江南才子就只會說這麼三個字?讀書讀到哪兒去了?」雖是責備,但語氣卻很緩和。
陳棋瑜道:「啟稟千歲爺,讀書本就不管用。不然,奴才就去登科了。」
「後悔了沒?」
「沒。」陳棋瑜說得乾脆。
九千歲說:「行,你給我說說,鳳綰這人你覺得怎樣?」
「鳳綰?」陳棋瑜愕然,心中千迴百轉,無從說起。
「這人不簡單吶。」九千歲淡然說,「膽子可真大,還不怕殺頭。」
陳棋瑜只附和道:「奴才也覺得他膽子很大。」
「而且有野心,不然怎麼會冒天下之大不韙來巴結我呢?」九千歲冷笑,「打龍袍!也虧他想得出。」
陳棋瑜心中默默為鳳綰擰了一把汗,道:「他不過是個戲子。」
「戲子可厲害了,你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在演戲。」九千歲下巴抬了抬,說,「不過倒是有意思,就玩個那麼幾天吧。」
陳棋瑜斟酌一下『玩個那麼幾天』是什麼意思。玩,是怎樣的玩?幾天,是否真的幾天?鳳綰又禁得不禁得他『玩個那麼幾天』?
思忖及此,陳棋瑜心中一陣泛酸。
九千歲道:「你現在是否很開心?」
陳棋瑜道:「奴才愚昧,未明九千歲的意思。」
「我若找他玩,你便可以休息了。」
陳棋瑜此刻真真是哭笑不得。
九千歲道:「你是否那樣想的?」
陳棋瑜只能答:「奴才不敢妄自揣測主子的意思。」
九千歲笑道:「哎呀,把衣服脫了。」
從那天算起來,陳棋瑜在九千歲身邊已有一些時日了,自然知道了九千歲的意思。自知不可違逆,他一咬牙,伸手解去了衣袍,緊緻的胸膛上布滿斑駁的傷痕,那暗紅的傷痕猶如工筆畫出,錯落有致,在細嫩緊緻的大腿內側、小腹處更顯得奪目,道道驚心,痛是驚心,美是驚心,足以讓九千歲眼前一亮,笑著說:「多美的傷痕啊。」
陳棋瑜垂頭不語,心裡卻毫不同意九千歲的審美。
「塗在胸前。」九千歲拎了一個瓶子,丟到陳棋瑜面前。那瓶子咕嚕嚕地滾到陳棋瑜面前。
也不知九千歲想出什麼新花樣來了?陳棋瑜盯著這瓶子看了一陣,才下決心將瓶塞拔出,傾出一些黏稠的液體來。陳棋瑜不知這是什麼,也不敢問,只能用手指沾上一些,僵硬地往自己的胸膛抹去。
「慢。」九千歲踩了陳棋瑜一腳,說,「我說――胸前,不是胸膛。」
陳棋瑜臉上一熱,大概明白了,心中羞恥心更盛,儘管如此,還是咬牙將粘液塗在了粉紅的凸起上。
「慢慢塗,均勻些。」九千歲託著腮說。
接受到指令,陳棋瑜只能伸出手指,一圈一圈地打著旋,慢慢地將粘液塗勻。那粘液冰涼濕滑,被這樣塗抹著,就像是被舌頭舔弄一般,那敏感的粉紅慢慢地變得深色,隨著塗抹的動作,那小點竟微微挺立了起來。
陳棋瑜無法訴說自己有多麼痛恨這被改造了的身體。即使是在別人的眼光下也可以如此不知羞恥的身體!
「另外一邊也別忽略了。」九千歲說道。
陳棋瑜只能將粘液塗到另外一點蓓蕾上,那點卻也因為細心的塗抹而挺立。
「很好,」九千歲的靴子壓向了陳棋瑜的下體,像是要蹂躪又像是要挑逗地輕輕輾轉了一下,說,「還有這裡。」
陳棋瑜已經是有點自暴自棄了,索性一次往手掌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