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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呢?沒有意見。那就這麼定了。以後我們這個黨小組,就由毛岸上英同志負責。”其時,東北邊防軍尚未改成“志願軍”番號。毛岸上英所在的這個黨小組,可以說是志願軍的第一個黨小組。後來黨小組又增加了彭德懷的軍事秘書楊鳳安、朝鮮翻譯金昌勳和駕駛員劉祥等人,仍由毛岸上英任組長,直到他犧牲為止。
毛岸英對工作極端負責,成立黨小組的當天晚上,他就找郭洪光談心。郭洪光如實向小組長彙報思想:“如果可能的話,我想回部隊雲帶兵。。。。。。”
當時,毛岸英真想批評郭洪光,但又忍住了:因為他對郭洪光畢竟還缺乏瞭解。第二天,毛岸英找張養吾商量:“郭洪光不想到朝鮮,這種思想不好!你看應該怎樣幫助他呢?”
張養吾想了想說:“小郭原來是廖漢生部隊的一個連長,可能不太想幹警衛員這個工作。另外,我們這次跟彭總出來,事先毫無出國作戰的思想準備,他可能也有點想法。”
毛岸英大惑不解地問:“難道彭總事先沒打招呼嗎?”張養吾笑了笑說:“10月4日上午中央派飛機接彭總,彭總還以為是來參加財經工作會議呢!帶的都是財經方面的材料,把我這個行政秘書也帶來了,反而把軍事秘書留在西安,到了北京才知道是討論出兵朝鮮問題。。。。。。”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所以,小郭有點想法也不奇怪,不要把問題看重了。你再跟他聊聊,講點道理吧?!”
毛岸英欣然接受了張養吾的建議,像朋友似的再次找郭洪光促膝談心。“他談自己對出兵朝鮮的認識,談自己結婚不到一年,妻子正在生病住院,為什麼還堅決請求參加志願軍。。。。。。”
郭洪光被深深地感動了,他真誠地對毛岸英說:“毛翻譯,我想通了。你是地方同志,還主動要求到朝鮮。我是軍人,還能後退嗎?你看我今後的行動吧!”
郭洪光沒有食言。他盡心盡職地照顧和保護彭德懷,在朝鮮戰場上熬過了最艱難的階段,一直到第五次戰役結束後才回國。
毛岸英10月10日傍晚隨彭德懷等人從瀋陽到達安東(今丹東),住在“偽滿八大景”之一的鎮江山下一座日本人營造的洋房裡。次日上午,彭德懷奉召緊急返京開會。難得清閒的毛岸英與張養吾結伴而行,在安東中山公園裡玩了半天。在欣賞北國風光之餘,他倆談哲學、歷史、俄語。這是他倆的共同的愛好。知識的交流,使這兩顆陌生的心靈貼近了。時近中午,他倆坐在一塊石頭上小憩,毛岸英向這位兄長般慈祥敦厚、教授般學識淵博的忘年之交敞開了心扉。。。。。。張養吾是第一次聽說毛岸英的母親叫楊開慧,第一次聽說毛岸英和其小弟岸青曾經在上海流浪、在蘇聯留學。。。。。。毛岸英的不幸遭遇和非凡經歷,使張養吾同情、敬佩、激動。他從毛岸英身上,看到了**一家為中國革命浴血奮鬥的縮影。。。。。。
10月23日黃昏,毛岸英搭乘志願軍政治部組織部長任榮的座車,從長甸河口渡過鴨綠江,踏上了烽火連天的朝鮮戰場。在朝鮮北部大榆洞礦區一間鐵皮蓋頂、陰暗潮溼、黴味撲鼻的簡易工棚裡,毛岸英解開行李,整理床鋪。“岸英,還沒搞好啊?”張養吾一邊說,一邊走了進來。“馬上就好!”
張養吾站在一旁,望著那一堆行李:鋪的、蓋的、棉的、毛的;還有那一大撂書:中文、俄文、英文、線裝的、平裝的、精裝的。。。。。。
“書山有路勤為徑。你這是搬著書山上戰場啊!”
“有些書是爸爸送的,這些衣服、被褥都是媽媽準備的,是帶多了。”“你媽媽?”
“噢,就是江。。。。。。**。”
說到這裡,筆者不禁想到這樣一個問題,有人說:毛岸英參加抗美援朝是由於**從中慫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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