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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凝正躺在醉仙樓的貴妃榻上睡懶覺,被趙蔣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待聽趙蔣把事情說清楚,打了個哈欠:「我還以為怎麼了,就這?你放心吧,富大明她死不了。」
「不僅死不了,沒準今晚還能多條人命出來。」
「啊?」趙蔣懵了,迷茫了,完全聽不懂了。什麼叫多條人命出來?
明芙乖乖跟著沈縱來到他的營帳,一路上沈縱一言不發。
明芙憋著嘴,心裡悶悶的,夫君看到她好像一點也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在氣她太粘人,不肯在家好好呆著,非要跑出來找他?還把自己打扮得那麼醜。
進了營帳,四下無人,只剩他們兩個人,明芙膽子大了起來,抬頭喚沈縱:「夫……唔唔……」
夫君的君字還沒說出口,明芙的唇就被沈縱堵上了。
對方來勢洶洶,明芙毫無準備,被親了個措手不及,兩隻手伸在半空中胡亂舞著。掙扎片刻,用盡力氣把沈縱推開。
喘了口氣,捂住小嘴:「鬍子扎人,不要……唔唔……親我……唔唔唔。」
「不管。」沈縱低頭噙住她,邊親邊哄,「聽話,張嘴。」
明芙乖巧地回應沈縱,她忽然發覺夫君才沒有不想她。
夫君分明很想很想她,想得很厲害。抱著她從牆上親到書桌上,又從書桌親到了榻上。
公文奏摺散了一地,榻上的毯子被擠得皺成一團,他還不肯停。
直到外頭有人有急事喊沈縱,沈縱才堪堪停下。他撫了撫明芙泛紅的小臉,道:「在這等我。」
第26章 操勞過度
明芙之前所有的委屈都被親沒了,她聽話地點點頭。
沈縱在他額頭啄了口,起身出了營帳。
明芙抱著膝蓋坐在榻上,想起方才夫君的樣子,臉不由紅了起來,抓起毯子把自己裹在裡面。
夫君也太兇猛了……把她臉上粘著的鬍子都親掉了。
趙蔣回到軍營,問了一圈,聽說富大明還沒從攝政王營帳出來,急匆匆趕了過去。
剛到營帳外邊,就聽見守營帳計程車兵在那裡竊竊私語。
「喂,你方才聽到裡頭那動靜了嗎?」
「聽到了,動靜那麼大,哪能聽不到。」
「這富大明別是在裡面跟攝政王那什麼了吧?」
「我看是,方才攝政王從裡面出來時那副神清氣爽吃飽喝足的樣子,像極了我剛從我家婆娘身上下來的樣子。」
「啊……可這富大明是個男的,我聽說攝政王乃是君子,和王妃又是琴瑟和鳴的好夫妻。怎麼會……」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那些達官貴人,哪個不是看上去體體面面的。可那都是表面,誰知道背地裡藏了哪些陰私。其實我一直覺得攝政王奇奇怪怪的。你看這京城的大官哪個不是妻妾成群,後院美人扎堆。就連大長公主府裡都養了好些面首。就只有這攝政王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說不定是人家夫婦感情好呢。」
「我看未必,攝政王成親多年都未有子嗣,你說他們夫妻倆感情能好到哪去?我有個大膽的猜測。」
「什麼猜測?」
「攝政王他……可能有斷袖之癖。他娶妻不過是想掩蓋自己的醜聞,那攝政王妃不過是個擺設。」
「那、那富大明怎麼辦?」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你沒看到富大明方才在校場喊得多起勁嗎?那富大明進營帳的時候也沒有不情願的意思,沒準人家現在正偷著樂呢。」
趙蔣再也聽不下去了,怒聲打斷:「你們是嫌自己命大是嗎?少嘴碎!」
那兩個竊竊私語計程車兵抬頭看到趙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