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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外面人差不多都睡下的時候她就迫不及待進了空間,在她買的大澡盆子裡注滿了水,美美的泡了個澡,一整天的疲勞以及因為暴曬面板上的刺痛就全部消失,整個人精神抖擻,容光煥發,一面吃著點心又吐糟了一番張浩南,沒過多久就在自己提早預備好的舒服的床上睡著了。
畢竟她是女的,現在是亂世這裡是軍隊,在這個滿世界都是男人的地方誰知道夜裡會有什麼事,就算到時候偶然有人發現了她的異樣那也僅僅只是一些猜測,不管怎麼樣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每次行軍打仗,張浩南的心裡總有一種可怕的空洞感,好像用什麼都無法填滿,他常常夜裡只睡三兩個小時就會醒來,站在作戰圖跟前整宿整宿的思量,這一次他照例醒來,在宿營地慢慢的走,天上還是那鐮刀一樣的月亮,將他修長的影子越發拉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站在了醫療組的帳篷跟前,那小小的一頂帳篷偎依在旁邊,上面男士止步幾個字,好像在月光下露著一口的白牙在笑,張浩南的嘴角便也噙上了淡淡的笑。。。。。。。
第二天王嬌習慣的起了個大早,她收拾了自己的帳篷,又幫著收拾醫療組的大帳篷,她俏皮的馬尾在這清晨好像是一朵明媚的花仿若總是充滿無限的活力,別人已經灰頭土臉起來,唯獨她看上去到還容光煥發,十分的乾淨整齊,劉明已經完全放棄了紳士形象,他用手抓了一把已經貼在了頭皮上的頭髮,昨天暴曬之後的臉此刻已經起了皮,看上去十分恐怖,有氣無力的同王嬌打招呼:“早呀。”
王嬌看他那臉挺可憐的,就用帕子沾了點空間水遞給了他:“用涼水沾一沾,很管用的。”
他一面道謝一面用王嬌的帕子擦臉,又要還給王嬌,王嬌的手伸了出去,卻被個高大的身影擋住:“走吧,你去我汽車上坐。”
王嬌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帕子掉在地上,彎腰去撿,卻被張浩南十分野蠻的拽了起來:“快一點,馬上要走了。”
王嬌被連拖帶拽的塞進了汽車裡,然而還在伸著脖子看自己的帕子:“真是可惜了。”
張浩南這一次坐在王嬌身邊:“有什麼好可惜的,不過一方被人用過的帕子。”
王嬌不喜歡他這說話的語氣就只沒好氣的哼了哼,並不搭理他,每次都是這樣,上個汽車都這麼粗暴,從來不知道用個請字,難道那些姑娘們眼睛都瞎了嗎?為什麼都會看上這種人?
沒了公路可走,汽車就顛簸起來,這種比較原始的軍用越野車馬力還是不錯的,只是坐在裡面實在顛的厲害,王嬌擰開水壺喝水,結果被顛了一下直接將水都潑在了王浩南的衣服上,她嚇了一跳,連忙用手去拍打那些水:“我也不是故意的,誰叫這路這麼不好走,沒料想。。。。。”
一面說著又被顛了兩下,一頭栽進了張浩南的懷裡。
不同於別人滿身汗味,少女的身體充滿一種十分特別的清香,霎時鑽進了張浩南的鼻子裡,撓的他四肢百骸都癢起來,他一低頭就剛好看見她露出的優雅白皙的脖頸,看她惱怒的坐了起來:“你們家司機怎麼回事?”
張浩南的目光在後視鏡裡和汪國忠的目光對上,又很快錯開,汪國忠笑著道:“實在抱歉,好幾年沒開,手生了!”
王嬌向來不是過於較真的人,汪國忠的態度又這樣軟,她就連忙笑著道:“路也不好走,是我太挑剔了。”
汪國忠笑了笑,像個和藹的長輩:“王大夫看上去年紀也不大,家裡給你定親了嗎?”
她這種年紀的人怎麼上來就被人問這樣的問題,她多少有些窘迫,但還是認真的皺眉想了想:“應該沒吧,好似也沒聽我爹說過。”
張浩南卻忽的笑出了聲,這傢伙怎麼對於這樣的大事竟然會用這麼迷糊又無所謂的口吻說出來,女孩子們不是都應該特別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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