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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走廊,大約走了三百米,便是一道石門。
廖寒冰徑直推開石門,接著一陣陣狂野的呼喊聲便從石門另一側傳來,那狂野的聲音令葉天知感覺自己的耳膜都在嗡鳴。
廖寒冰似乎沒有感覺到一般,他鬆開手,石門“譁”的一聲,自動關上。
這是一個地下大廳,與葉天知想象中的拳擊賽場不同,這裡並不是普通的那種有觀臺、有擂臺的拳擊賽場,這個地方確切說來,更像是一個迪廳,一個酒吧。
在這大廳的最中央,是一個用鋼條圍起來的小擂臺,此刻擂臺之中,一個一米八多的精壯漢子正腳踩一人,振臂大吼,這個精壯的漢子看起來並不是純種的華夏人,他的頭髮微微卷曲,顴骨稍微有些凹陷,有些類似於泰國人。
“這場比試,瘋狗,再次獲勝!”一名拿著話筒的中年人站在圈子外邊,大聲呼喊。
“唔!”
大廳中的人並沒有太興奮,很顯然,對於這個結果,大家並不是太滿意。
大廳中昏暗的霓虹燈不時閃爍,酒精的香氣伴隨著汗水和女人的香水味道,溢滿整個空間。
“他媽的,又被這個泰國佬勝了,老子乾死他!”一個手拿酒瓶的男人大聲喊叫著,他“砰”的一聲將酒瓶扔到地上,然後雙手抓過他身前的一個短裙的女子,右手一扒,已是將那女子的短裙撕成了兩半。
“啊!”
女子驚嚇了一聲,隨後又忍住了,她知道,越是驚慌,越是會引起眼前這個男人的獸性。
那男人噴吐著一嘴的酒氣,左手猛的一按,已是把身前女子肥碩的屁股按在了自己的下身處。
“嗯……”
女子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幸好她早已經歷過這種場面,雖然下身還沒充分潤滑,但是還能忍受眼前男人粗野的動作。
男子一陣狂野的“幹”了起來,感情他口中的“幹”不是幹瘋狗,而是乾眼前這個女人。
葉天知鄙夷而又有些厭惡的走過這個男人身旁。
“還有誰!不怕死的!”那泰國拳手揮舞著手臂,用半生的華夏語言囂張的叫喊道,其實他是一個混血兒,母親是華夏人,父親是泰國人,這瘋狗早年學習的是華夏拳術,但是在練習了幾年之後,他感覺沒什麼威力,這才轉而學習泰國拳法泰拳。
練習泰拳不到一年,瘋狗便將自己的教練輕鬆打倒在地,三年的時間,他輕鬆的奪走了泰拳八十公斤級金腰帶,後來,瘋狗正是轉入地下拳壇,也就是所謂的打黑拳。
其實世界各地真正痴迷拳術的人,都不會去關注那些明面上的比試,他們更喜歡地下黑拳,因為地下黑拳幾乎沒有任何規則,而這種沒有規則,也恰恰保證了比賽的公平性。
瘋狗在泰國地下拳壇混出了一點名頭,看到電視節目每天鼓吹華夏國的功夫多麼多麼的神奇,於是他便產生了一個念頭,他決定要踢爆華夏國的地下拳壇,讓所有的華夏國人都清醒,華夏國的功夫根本就是騙人的玩意。
於是瘋狗第一站便來到了江南省的金陵市。
這是瘋狗參加比賽的第三天,前兩天二十場比賽,瘋狗全部將對手ko在地!
“太囂張了,這個泰國狗!”一個西服男緊握著手中的高腳杯。
“嘿嘿,會有人來教訓他的,咱們看著就行了。”另外一人自顧自的喝著一瓶茅臺,這個地方的茅臺,可都是真正的貴州茅臺。
廖寒冰徑直往大廳中央處的吧檯上走去。
葉天知跟著上去。
“咦?那不是沉默獅子嗎?他是來參加比賽的嗎?”
“太好了,果然有人來收拾這條瘋狗了,獅子對瘋狗,哈哈,這下泰國男死定了。”
“啊,真的是沉默獅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