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5 頁)
」
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夾雜著獸性的低吼。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啊啊啊!」
男人似乎已經無法忍受,眉頭緊皺,張開嘴開始胡亂喊叫,卻只贏得對方一下比一下更重更快的攻擊。
久久,好不容易才被容許再度進入睡眠的簫和,被警車及救護車互動的鳴笛聲給再次吵醒。
睜開眼睛,室內仍舊一片黑暗。外面警車的鳴笛聲更加清晰。
「怎麼了?」迷迷糊糊的,簫和沙啞著嗓子問道。剛醒來口有點幹。
回答他的是身後人充滿索求意味的揉摸。
你有完沒完?我就說睡得好好的怎麼會做噩夢,原來又是你小子!
「別摸了……外面怎麼這麼吵?出什麼事了?」簫和推小炎,現在他一點都不想做,他只想喝水,喝完睡覺。
「嗷!」發出一聲充滿威脅的咆哮,被推開的炎顓怒了,一口咬上簫和的脖子。
被咬緊脖子的簫和慘叫一聲,心如擂鼓般響起。我靠!你他媽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老子不想做!自己打手槍去!」簫和脾氣上來,也不管要害還在別人嘴裡,抬膝就頂。
遭到反抗的小炎更加憤怒,抬起上半身,騎在簫和身上,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你他媽的!老子說不想做,你還敢打老子!你當真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我跟你拼了!」
兩人打成一團。可惜,實力相差太遠,纏鬥不到三十秒,就變成一邊倒。
被壓制、被制服、被比自己小了一大截的小鬼死按在床上揍屁股的簫老大,又羞又氣,氣得大叫大罵。可是有什麼用?沒多少肉的屁股上捱了四、五個巴掌後,罵聲就變成了討饒聲。
蕭老大被幹得一邊哭一邊罵,他怎麼這麼倒黴,攤上這麼一個混蛋!半夜發情不讓人睡覺也就算了,為什麼他連拒絕的權力也沒有?
第二天,不管簫和的臉有多黑、屁股有多疼,日子還是照常地過。只不過一向安靜的大樓,今天卻到處充滿了竊竊私語,大樓外面也有些看上去就像記者的人在晃盪。
下雪了。
簫和趴在陽臺上朝下看,猜想應該跟他們樓下那戶有關才對,警察一直在那家進出。
徐巖飛站在落地窗前,陷入沉默。據醒來後報案的小保姆所說,兇手是用鑰匙從大門進來的。那麼這扇窗戶是誰打碎的?玻璃掉在內室,表示這扇落地窗被人從外面打碎的可能性,佔到九成以上,可如果兇手是從大門進來的話,他又何必再特意打碎與陽臺相連的落地窗?
如果這裡是三樓以下,那麼他可以理解為兇手想要故佈疑陣、擾亂刑警視線,故意打破陽臺的落地窗,造成從陽臺強行入室的痕跡,好掩蓋他持有屋主大門鑰匙的事實。
但問題是這裡可是十一樓!如果兇手連這點都沒想到,那也未免太笨了點。
最奇特的是,兇手怎麼會昏倒在犯罪現場?
徐巖飛用戴著手套的手,輕輕撫摸著落地窗破碎口的邊緣。多麼勻稱的裂紋,多麼完美的力道,恰恰就在扣鎖邊碎了一個圓洞。這可是特別加厚的雙層中空鋼化玻璃啊!
對方用了什麼樣的工具?為什麼深夜中沒有人聽到敲打玻璃的聲音?按理說鋼化玻璃不可能一下就被敲碎,就算有特殊工具,也總會發出一點聲音。
看來,有必要好好詢問一下附近住戶,問他們昨晚有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
「頭,嫌疑人在醫院醒過來了。你看?」一名便衣刑警握著手機走近徐巖飛,低聲道。
徐巖飛抬起頭,「好,我馬上就過去。對了,小李,你讓人仔細問問上上下下的住戶,看他們是否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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