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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去外地接管原本蔣天賜的業務,叮囑道,“最近天氣多變,要好好注意身體,不要冷著熱著了。”
靳以寧說,“放心吧。”
蔣晟欣慰地點了點頭,關上車窗,吩咐司機開車,靳以寧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車子駛出墓園的停車場。
直到蔣晟的車徹底遠去,靳以寧才撐著傘走向自己的車。隔著大老遠,他就看到一名黑衣男人站在車前等著他。
靳以寧停下腳步。
男人的個頭很高,肩寬腿長,理著極短的寸頭。看見靳以寧來了,他先一步走上前,禮貌地問了聲好,然後用毫無溫度的聲音說道,“靳先生,請跟我來,姚先生答應見您。”
靳以寧看黑衣男,什麼話都沒有說,黑衣男已經來到他身前,接過他手裡的傘,引著他上了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
下山的時候,載著靳以寧的陌生轎車,正好從邊亭面前駛過。靳以寧坐在後排,透過貼著黑膜的單面窗戶,看見邊亭一臉嚴肅地拉開車門,坐進了自己的車裡。
靳以寧收回視線,唇角攀起一抹與氣氛格格不入的笑意,引得前排的黑衣人側目。
幾乎在同一時間,邊亭如有感知一般,抬眸看向面前駛過的黑色加長轎車。
這輛車五面都貼了膜,他什麼都沒看出來。
像這樣的車子,今天這座山上不知凡幾,邊亭沒有上心,發動車子,跟在那抹模糊的尾燈後,朝山下駛去。
一路上,他都在想蔣天賜的事。
沒想到,蔣天賜這麼輕易就死了。收到他死訊的時候,邊亭很驚訝。原以為警方拔出蔣天賜這根蘿蔔,至少能帶出點泥,沒想到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審出來,人就死了。
蔣天賜的死有蹊蹺,這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有的人利益使然,揣著明白裝糊塗,沒有去點破,有的人苦於沒有證據,明知幕後的黑手是誰,卻苦無證據。
還有靳以寧,蔣天賜出事之後,四海集團亂了套,以至於他們最近雖然經常見面,但都沒有機會正經說兩句話。
一想到靳以寧,邊亭的思緒就亂了。他的腦海裡正漫無邊際地想著各種瑣碎事,餘光瞥見手套箱裡夾著一張小小的紙條。
這似曾相識的畫面,讓邊亭心下一凜。
他開啟轉向燈,把車停到路邊,將紙條抽出來。當他看清紙上寫了些什麼之後,雙瞳驟然縮緊。
紙上又是隻有一句話——【我知道秦冕的下落,今晚10點,季昀的墳前見。】
◇ 你是誰?
山路蜿蜒盤旋向下,到了山腳,濃霧漸散。
下山的一路上,邊亭的車一直不近不遠地跟在靳以寧的後面,直到上了大路,兩車才分道揚鑣。
邊亭開上的那條路既不通往公司,也不是回家,他要去哪裡?
靳以寧將視線收回,看向前排開車的黑衣男人,現下,他需要先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事上。
黑衣人口中的這位“姚先生”可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蔣晟對他點頭哈腰畢恭畢敬,林心怡提及他時遮遮掩掩,欲語還休。邊亭察覺到了此人的不同尋常,一直在暗中調查他的底細,只是從沒查出任何頭緒。
然而今天,姚先生答應和靳以寧見面。
靳以寧沒有問黑衣人要帶他去哪裡,也不在意是否會有危險,任憑他載著自己開上進城的快速路,駛向市中心,鑽進了鬧市區。
四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老城區的公園裡的一座茶樓前,與此同時,一副無線耳機也從前排遞了上來。
靳以寧戴上耳機,開門下車,抬頭環視了一圈四周遛鳥練太極耍單槓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姨,失笑道,“姚先生,這就是您說的見面?”
就算是靳以寧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