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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冷冽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看著水一心心中晃晃的,咬著自己的唇,低頭,低聲開口:“對不起。”
冷烈風將他放在床上,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瓶子,掀開她的褲腿,將藥膏小心的給她塗上,對於她的道歉四爺很高傲的選擇了無視。
腿上傳來絲絲冰冷的感覺,取代了那股鑽心的疼,她抬頭看著冷烈風低垂著的臉,放在小腹處的雙手緊緊的絞在一起:“四爺……”
冷烈風聽到她的聲音,擰著瓶蓋的手微微一頓,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將手裡的藥膏放在了她手裡:“這是我從部隊拿過來的,要比外面的止疼效果好,實在忍不住就塗一些。以後,還是叫四叔吧。”他說著,直接起身離開了這裡,無疑的,這次四爺同志是真的生氣了。
正文 第四十章 是他嗎?
第四十章是他嗎?
水一心猛然抬頭,人已經離開了臥室,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握著自己手心的瓶子,心,突然疼了,疼的麻木。
“四叔。”她自嘲出聲,這不是自己要的嘛?為什麼沒有想象中的開心。
第一次見面,他在上,她在下,她看不到他的臉,卻能看到他深邃的目光,他在雲皓寒懷疑自己的時候,救了自己。再見面,他說,水一心,爺看上你了。他說,水一心,你在叫一聲四叔試試。他說,心兒,做的很好。他說,水一心,老子他媽的怎麼愛上你這麼個沒有心的女人了。
他說的每句話都在自己腦海迴盪,以後,他不會再說,她不會再聽到那句除了爸爸媽媽,別人都不會說的倆字:心兒。
雲皓寒一個人去了酒吧,吧檯上歌手唱著那首獨角戲,握著手裡的杯子,綁架,消失的簡訊,一口將自己口中的酒全部喝了,再次要了一杯,這些年,他到底都被欺騙過什麼。
酒保將調好的烈酒遞到他手邊:“雲少,這大半夜的,還是少喝點吧。”
“阿超,你在這裡做了很久了吧。”雲皓寒來酒吧的次數不少,和這酒保也算是7;150838099433546熟悉。
酒保繼續為別的客人調酒,笑著開口:“可不是,整整三年了,我記得我來那天雲少就在這裡喝酒,那天還是您結婚,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您結婚還出來喝酒。”
結婚?手中的杯子被握緊,水一心帶著失望的話在自己耳邊響起。
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一句話,被施展了魔法一般在自己耳邊響起,乍然起身,碰到了自己手邊的酒杯也沒有去在乎,轉身跑了出去。
雲皓寒一路飆車到了家,快速上樓,修長的手指剛剛碰到門柄,樓下大廳的古老擺鐘敲響了十二點的鐘聲。
一下又一下,整整十二下,雲皓寒的手慢慢的放開,遲到了,終究是錯過了。
水一心淚水滑下眼角,該放手的,最終還是該放手的。握緊了手裡的瓶子,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雲皓寒轉身下樓,去拿了酒,坐在客廳喝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沒遲到又怎麼樣,進去說什麼?結婚週年快樂嗎?這話,自己說了她會信嗎?
第二天一早,蘇小小請假來看自己,水一心才知道冷烈風昨天晚上就走了。
“你們吵架了?”蘇小小看了看外面,開口說道。
“胡說什麼呢,我們有什麼關係,能吵什麼架。”人家昨天都說了,叫他四叔吧,既然是四叔,不用她關心不是嗎?
“切,我聽冷烈焰說,冷烈風手裡有很多你的照片,從小到大。”她也是今天早上和冷烈焰煲電話粥的時候聽說的,不過她覺得冷烈焰和自己說這些,無非就是想讓自己告訴水一心,不然他不會和自己說的。
“從小到大?”水一心突然看向了蘇小小,“怎麼可能。”她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