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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城笑笑,將身子向前傾了傾,壓低聲道:“不知齊爺可曾聽過盧氏三公子。”
刀疤臉藉著這麼名號思索了許久,道:“莫不是從山崖上跌下來摔傻了的那個?”
盧修城點頭:“此人雖然已經廢了,但他府上卻有一寶貝,堪稱盧氏的命脈,如今正掌握在他手中,便是我們盧氏金庫的鑰匙。”
聽到金庫,刀疤臉頓時來了精神:“你是說,他的府邸,是盧氏最富庶的地方?”
盧修城點頭。
刀疤臉狐疑地看著他,甚是警惕道:“你與我說這些做什麼,莫不是你們一家人想要聯手,以此為誘餌,要滅了我?”
“若我真是這般打算,齊爺你眼下還能坐在這裡與我說話麼?”
刀疤臉聞言頓了頓,將擱在案臺上的腳收回來,拈著酒杯自言自語道:“雖說是富庶,但卻是盧氏府邸,你知道我們向來不會這般明目張膽與士族叫囂。”
盧修城聽他這般說,直恨得牙癢癢,心道你既然不跟士族叫囂,怎得還要收我的三千兩白銀。努力將這一口惡氣嚥下,他對著還在遲疑的刀疤臉道:“既是說與你做個交易,自然不能走打家劫舍那條路。時至今日我也就與你明說,我與那三公子府上的老夫人有殺親之仇,想要借你的手將她從盧家連根拔起,你只要將她兒子盧修遠擄走,再開口朝她要上十萬兩白銀,屆時她為了保兒子性命,定然會開金庫取銀子給你,到時我就將此事告訴宗族,治她一個私挪銀兩之罪,如此你得到了銀子,我報了仇,一舉兩得豈不是好事。”
刀疤臉聽他一番陳詞,卻懷疑更甚:“天底下怎會有這樣的好事,我抓了盧氏的人,便是將盧氏徹底得罪了,到時成了眾矢之的,難保你不會同他們一起再射我一劍。”
盧修城聽他如此說,臉色頓時變得分外難看:“事到如今,齊爺還是懷疑我的用意?”
“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也是保險起見罷了。”刀疤臉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了一圈,手指指著他腰間的玉佩道:“那個倒是個稀罕玩意兒,勞煩拿來與我看看。”
盧修城抬手將玉佩解下遞給他,道:“這是上好的貢料所制,你若喜歡,我再送一塊給你。”
“不必。”刀疤臉將玉佩攥在手中,對明顯變了臉色的盧修城道:“這塊玉佩就留在我這裡做信物,事成之後我自會還給你,若是事情敗露,我便要將此交到盧氏,那到時咱們誰都別想好過。”
盧修城面色鐵青,很是艱難地笑了一下:“那是自然,既然齊爺答應下來,我這幾日就想法子將盧修遠從府中騙出來,屆時就等著齊爺的好訊息了。”
刀疤臉將玉佩收了,篤定道:“那是自然,我從出山到如今,還從未失過手,倒是你,若是日後得償所願,別將我忘了才是。”
盧修城連連賠笑:“那是自然,請。”
第二十八章 借刀殺人
春日人慵懶乏困,總也沒有精神,一旦入了夏,就好像睡足了覺自己清醒過來一樣,整日裡總也待不住了。
這幾日時氣好,不冷不熱的正當時候,周盈便常常帶著盧修遠出來走走,多曬曬太陽對他身體有利,等再過些日子天氣熱了日頭也毒了,再出來可是要中暑的。
周盈在湖心的涼亭裡坐著,盧修遠在她旁邊的柵欄上趴著餵魚,暖風愜意,吹得周盈昏昏欲睡,忽而被翠果溫聲喚醒,說是午膳已經準備妥當,喚他們回去用膳呢。
盧修遠顯然還沒玩夠,周盈拉他回去,他卻反手把周盈拉到柵欄邊看魚去了,周盈不過一米六五的個頭,如何能低過他這七尺男兒,被他扣在那裡動彈不得,只得分外無奈地吩咐樂不可支的翠果,讓她將午膳挪到這亭中用。
用過午膳後,翠果指使著人將東西收了,問周盈膳後茶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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