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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哀號地人正是因為中了劉飛揚地毒水所造成。
李庭登號令一出。他與周圍的侍衛馬上抽身向後退去,只留下一批神臂營弓手,剎時間又是一片嗖嗖之聲,千萬支羽箭又是鋪天蓋地向劉飛揚蓋來。
劉飛揚順手撈過一支羽箭。隨手擋格。腳下錯動,看似驚險萬分,卻每每都在間不暇餘之際避過那些亂箭。
十幾輪亂箭過後,依舊沒能傷到劉飛揚分毫,還給他不斷推進。
身後留下一條無數箭矢鋪就地道路,李庭登心下又是一沉,手勢一揮,神臂營停下射擊,附近三百多個禁衛軍精銳潮水般湧了過去。
在西夏人震天地喊殺聲中,劉飛揚朗聲說道:“生死符是不是毒水,李庭登,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聲音清清楚楚傳入每個耳膜內,猛地一拳轟在奔在最前地那人胸口上,當場把他打得胸骨盡碎,鮮血狂噴而亡劉飛揚不待那股鮮血落地,另回手一引,已把鮮血牽引在手 掌力一變,本是熱騰騰地鮮血馬上化為無數片的紅色薄冰,隨著他大喝一聲,這些鮮血化成的生死符激射而出,一下子又打中十餘人。
接著劉飛揚身形一晃,移到另一邊,順手奪過一把配刀,旋身一轉,立馬刀下又增數條亡魂,刀刃之上鮮淋漓,退開一步,橫刀直對著那些禁衛士兵,劉飛揚兩指夾住刀刃,由刀柄處向外推去,把血液逼到刀尖,真氣一吐,射出的已是化為寒冰地生死符。
聽著面前眾人的慘叫倒地聲,劉飛揚突然想起了一句詩詞:我自橫刀向天笑,這本來是清末六君子之首的譚嗣同在“戊戌變法”失敗被捕後在獄中所做絕命詩地一句,可他此時想來心中卻是充滿無盡地豪氣,不禁大聲念道出來:“我自橫刀向天笑,上窮碧落下黃泉。”
很快的那些中了鮮血化成的生死符地士兵已是翻倒在地哀號不止了,看著劉飛揚漸漸走近,那些還站著地禁衛軍士兵不自覺得全都往後退去,任憑後面的李庭登如何叫喊,也無人敢再上前阻攔,劉飛揚的身前竟空出了三丈多地空間。
三軍可以奪其勇,不可奪其志。不是說西夏計程車兵都是貪生怕死之徒,死亡對軍人來說早就習之為常了,而人生中還有很多遠比死亡更恐怖的事,就比如現在那些躺在地上生不如死的人,有很多都已經痛苦地叫破了嗓子,可那種痛苦依舊沒有減低半分,可偏偏卻是求死都不能,還要繼續承受著那無盡的痛苦,看著那些地上的同僚,其中還有不少是自己軍中的好友,那種聞之色變的慘嚎,絕對比死亡更令人恐懼。
而帶來這種感覺地正是眼前地年輕人,僅管他面色並不猙獰,可看在這群士兵的眼中,絕對是比地獄十八層地閻王還要恐怖。
劉飛揚也不是嗜殺之輩,但耳中聽著這些原本互不相識的人那慚慘烈的叫聲,他心中也有些許不忍。可若不這樣他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嚇退他們,真要他一拳一腳全把他們殺了,那也是不可能地事,望著眼前這批早就鬥志全消計程車兵。他也知道正是因為他們還有著軍人最後一絲的職責在支撐著……要不是後面還有他們地首領李庭登,恐怕他們也全都跑了。劉飛揚朝後面的李庭登喊道:“李庭登,你我之間不過有些私怨,你卻扯上這許多無辜計程車兵,自己躲在後面,你於心何忍!”
這一下更是在一眾士兵心中泛起了渲染大波,他們又怎麼知道劉飛揚夜闖皇宮的事?甚至還不知道劉飛揚的名字,倒有大半相信這真的只是李庭登和劉飛揚間的私怨,李庭登卻公報私仇,稍上了神臂營和禁衛軍這許多的性命,不少士兵轉頭望向李庭登,有疑惑地,不解的,悲涼的,還有憤怒地。
李庭登只覺頭皮發麻,手下士兵的變化更令他從心底感到恐懼,大聲吼道:“別聽他胡說!此子夜闖皇宮,意圖對皇上不軌,凡我大夏人,人人都可將他誅之!”然而他這番話卻收不到一點作用,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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