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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如今才言明身份?你們可有信物?”
冬青見錦歌不敢輕信,只好解開胸前暗釦,露出雪白的前胸,胸前赫然印著指甲蓋大小的枚印記。
錦歌仔細看去,心中大驚。
這印記與爹爹貼身攜帶的小印刻畫著一模一樣的“夭”字,這印鑑爹爹從不離身。平日裡自然無人見過。
小夭,這是她的名字。
爹爹早些年便佈下棋子。只為守護她的一生。
鴛鴦見此,亦上前給錦歌磕了頭。也露出了胸前同樣的印記。
冬青見錦歌動容,這才緩聲道:
“國公府規矩森嚴,凡是會武藝的婢僕一律不用,奴婢二人不會武藝,相爺擔心我二人藏不住信物,便命人為我們烙上了印記。小主不知,在您到來之前,王妃與王爺曾命人假扮小主,試探府中可有奸細。若不是我二人謹慎,只怕早已性命不保。”
冬青短短几句話,道出了這些日子的艱險。
錦歌早已淚睫於眶,上前親自扶起二人。
真好,如今,她又不是孤身一人了。
“你們如今又是如何認出我的?”
鴛鴦與冬青紛紛紅了眼,壓抑了許久的情緒勃然流露。
“奴婢依您的話,回稟了王爺,見王爺果然親自來見您,便擔心此次只怕真是小主來了,忙命鴛鴦去給世子報信。鴛鴦回話說世子得知此事,忙丟下前廳的事兒就趕來了,且再三囑咐,要奴婢務必看好了小主,不能叫王爺傷了主子。奴婢們便篤定,您定是我們的小主不假了!”
感動之餘,二人不由想起樓相的安危,哽咽道:
“小主,相爺此番可是真的遭難了?”
錦歌垂淚,點了點頭,安慰道:
“聽說下了天牢,帝君一直沒有定罪,也不曾對外宣說此事,或許還有轉機。”
念及兩人毫無功夫自保,錦歌一時又有些犯了難。
“罷了,縱使有你們在此,只怕也護不了我多久,若我遇難,你們便忘記過往,待到了年紀,找個好人家嫁了吧。爹爹如今許不了你們富貴,但求你們平安便好。”
冬青鴛鴦一聽這話,當即落了淚。
“小主說的是哪裡話?當初相爺也囑咐奴婢二人,若是待小主平安及笄,我二人便可脫身回京。若是途中遇上難事,只管保命。小主,相爺待我們恩重如山,奴婢們便不會貪生怕死,定然要護得小主全身而退!”
錦歌一怔,眸中又染了一片溫熱。
美人爹爹真是好手段,叫每一個手下,都忠心耿耿,願以性命為報。
“好!既然你們願於我同進退,那麼我功成之日,便是我們身退之時!”
“奴婢聽令!”
二人俯身跪拜,肅然恭順。
錦歌將她二人親自扶起,重新整理了情緒。既然如今有了她二人相助,便可打聽出不少府中秘事。
突然,錦歌想起了什麼,問道:
“你們可知今日跟在王爺身後的中年男子是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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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大夏先帝
“參見王爺!”
洪侍衛眉宇間皆是肅穆,朝南宮弈行了大禮。
久久不得迴音,洪侍衛依舊恭順的跪在當下,絲毫不敢逾越。
隔了一炷香的時辰,南宮王爺才丟下手裡的摺子,似是漫不經心的看向地下跪拜之人。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本王倒是不知,洪侍衛在外何時竟升官了?”
南宮弈幽冷的聲音籠罩在偌大的書房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