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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地從屏風後傳來。
胡主簿眯眼道:“談娘子知道這個?”
屏風後,桑榆慢吞吞地道:“虞縣令,胡主簿,如果我沒猜錯,這個香味,應該是我之前配給容夫人的方子。”
“你聞得出來?”
“聞得出來。”
虞聞一拍驚堂木:“月娘,容氏臨終前曾說談娘子給她的方子被你收買的人偷走了?”
月娘咬唇,搖頭:“妾身並沒有讓人去偷方子……”
“那麼這個你要如何解釋?”虞聞拿起方子,上頭筆跡清晰,正是他認得的桑榆的字。
“妾身不知道!”月娘憋著一口氣。
“不過就是幾道方子,城中醫館哪個大夫不會開這種方子,虞縣令不能光憑這個,就認定月娘害死了容氏!”
在堂下旁聽的容二郎,此刻惱了,直著喉嚨道:“你多嘴什麼!這個女人看著就不是個好東西,真相如果的確是這個女人害死了長姐……陸琛,你就等著吧,容家不會就這樣放過你們的!”
護妾心切的陸琛,和暴脾氣的容二郎在公堂上吵成一片,仍憑衙差怎麼呵斥,仍舊彼此不願後退一步。
桑榆在屏風後哭笑不得地揉了揉額角。
作者有話要說:中秋佳節_(:з」∠)_月餅雖好吃,但不要貪嘴,吃多了傷腸胃。今年單位發的月餅是最不愛吃的蘇式,裡頭各種瓜子仁花生一類……
第69章 憐薄命(四)
砰!
虞聞一拍驚堂木:“肅靜;公堂之上;不得喧譁!”他瞧著底下吵得臉都漲紅了的容二郎,再看看被陸琛護得緊緊的月娘;擰起眉頭道,“公堂之上,無論你們如何辯解;到最後仍然得由證據說話。”
有小吏匆匆自屏風後面繞出來,向虞聞耳語了幾句;他看了屏風一眼;又道:“害死阿箐的人,已經被指認出來了。”
月娘面色一緊,下意識地往陸琛身後躲了躲。
容二郎有些著急:“是誰?”阿箐是長姐身邊的人,莫名其妙的就死了,十有□□和長姐出事有什麼關聯。
陸琛神情有些古怪。
虞聞道:“殺死阿箐的,的確不是陸尤。”跪在躺下的陸尤長舒了一口氣,緊接著就又聽到他在那說,“陸琛,你可認罪!”
驚堂木一拍,陸琛頓時腿就軟了。
“你認不認罪!”
“人不是我殺的!”陸琛急了,“不過就是個下人,死就死了,我要殺她幹嗎要自己動手!說不定……說不定就是她殺了容氏,然後一把火把屍體燒了!”
他越說越慌張,胡主簿在旁看的,一邊捋須,一邊搖首嘆氣。這人難怪這麼多年仍然只是個清樂坊的管事,做事這麼沉不住氣。不過也難怪,要是有本事,也不至於會鬧出寵妻滅妾這種笑話來。
等到衙差將證據全都呈上來,陸琛這才無話可說,低下頭。
著人將陸郴收押進大牢,虞聞又命人將指證月娘設計陷害容氏的證據全部拿了上來。
人證物證全部齊了,容氏的死,到眼下這一步,也就徹底的水落石出。
其實月娘的故事,和桑榆從前聽說過的那些小三求轉正的故事差不多。
月娘出身風塵之地,陸琛偶爾在風月之地遇到她,正好見到她風姿綽約地在與人陪酒談笑。
幾乎是一見鍾情,陸琛開始流連忘返起來,後來索性把月娘贖了身,另外接宅讓她住下。
十天裡,陸琛總有三四日是在別院裡過夜的。
時間一長,枕頭風自然也就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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