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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裝安逸是不在意的,茶具他也是湊活,水是雪水燒開,茶是上好的毛尖,將茶葉放入茶壺,一壺熱水澆了下去,幾乎是與此同時,安逸就已經把那泡進去的茶水倒出來,動作乾脆利落。
這一步是叫做洗茶,水要足夠熱才能把茶葉的上的雜質全部沖刷掉,而且洗茶的時間不能超過兩秒鐘,也就是進水出水的時間不能有兩秒,這樣才能沖刷掉雜質而又不破壞茶的風味。
一壺水澆下去,安逸盯著那葉子,大約兩秒左右,看著那葉子翻轉開來完全浸泡到了,他馬上把那茶水給澆了出來。‘關公巡城’一式轉了幾個來回,剛剛好四杯七分的泛著濃郁香味的茶水已經成型。
安逸一伸手,對著幾人道了一聲“請!”,也不待眾人反應,當先端起一杯抿了一口,然後把那茶杯緩緩放下,他微微眯著眼睛,似乎是在品味著那茶葉的味道。過了幾分鐘,才把那茶葉緩緩地滑到肚子去。
喝完之後,他也不說話,而是舒服地眯著眼睛,似乎是睡覺了一樣,半天都沒有睜開眼睛。
安逸品茶方式就是茶水在自己嘴巴里含上一分鐘,然後再用舌頭攪動這些茶水,一直到茶水的香味灌滿整個口腔,這時候才小口吞下肚子。這種方式勝在可以完全品味到茶水的味道。
此時郝靜文眼前一亮,道:“沒想到安先生也是懂茶,愛茶之人。”
“哦?難道郝先生也懂得茶道?”安逸說的很是隨意。
但郝靜文卻根本不在意一般,緩緩開口:“茶道是一種以茶為媒的生活禮儀,也被認為是修身養性的一種方式。它透過沏茶、賞茶、聞茶、飲茶、增進友誼,美心修德,學習禮法。喝茶能靜心、靜神,有助於陶冶情操、去除雜念,這能使人清靜、恬澹。”
微微泯了一口茶,郝靜文繼續道:“所謂:一碗喉吻潤,二碗破孤悶,三碗搜枯腸,唯有文字五千卷;四碗發輕汗,生平不平事,盡向毛孔散;五碗肌膚清;六碗通仙靈;七碗吃不得也,唯覺兩腋清風生。其實茶道的意思,用平凡的話來說,可以稱作為忙裡偷閒,苦中作樂,在不完全現實中享受一點美與和諧,在剎那間體會永久。不知我說的是否正確?”
安逸摑掌笑道:“郝先生所言是對是錯,我卻是不知道的,於茶道之上,我也不是很懂,不過是閒來喝上兩口罷了。不過先生通古博今,一首盧仝的七碗茶並不如何知名,但郝先生竟然背誦如此熟練,足以見出先生學識非凡,知識淵博。”
“呵呵……安先生謬讚了。”郝靜文一臉尷尬,他哪懂什麼茶道,不過是扯個話頭搭話而已,之上所說的,也是因為他有個好茶道的老友,從他那聽來的,卻沒想到安逸只誇他學識淵博,這不擺明了露餡了嗎。
還好此時徐蕙插嘴,解決了他的尷尬,只聽她道:“什麼茶道不茶道的,師叔,今天我來是有事請你幫忙的,你可千萬千萬不能拒絕啊!”她到還真不客氣。
林逸挑眉道:“什麼事還求到我了?難道胡姥姥還解決不了?”
徐蕙臉色一苦,不高興道:“師父它這幾天也不知道在幹嘛,根本聯絡不上了。”
“怎麼可能?”安逸一陣詫異,這胡姥姥死乞白賴的非要收個弟子,怎麼可能會捨得跟她斷了聯絡。
卻見徐蕙抿了抿嘴道:“真的!我連幫兵訣都試過了,也聯絡不上。”
“噗”安逸一口茶水噴出:“你當你是跳大神的?還幫兵訣?胡姥姥這麼教你的?”
徐蕙腦袋有些發矇,不知道安逸幹嘛這麼大反應,但還是答道:“不是師父教的,是我聯絡不上師父,陳杰幫我想的辦法。”說著,轉頭看向一直未說話的男子。
安逸一臉怪異,道:“這位陳兄弟……東北那嘎噠的?”
“不……不是。”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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