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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傻不拉離開那硬泥巴洞的時候,就預料到皮爾一定不服氣,會帶著它那幫鱔魚崽子去蛐蛐兒那泥巴洞找蛐蛐兒和鄰居的傻不拉,於是就領著傻不拉游到了另一個方向,在那兒居住了下來,仍然與傻不拉是鄰居。
不言而喻,皮爾帶著它那幫鱔魚崽子們撲向了蛐蛐兒和傻不拉原來的巢穴,無疑是撲了一個空。
直氣得皮爾在蛐蛐兒的老巢的泥巴洞外,一會昂頭翻滾,一會來回瀑遊,無不顯示出皮爾的氣憤與無奈:“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個‘神經病’居然……居然還有心思耍我!下次找到它,一定打破它那顆鱔頭!”
那些鱔魚崽子們則垂頭喪氣,無神地看著皮爾,等待著皮爾的主意,下一步該怎麼辦?
可是,就這麼氣憤也不是個辦法,皮爾瀑遊了一會之後,慢慢冷靜了下來,思索著該怎麼才能找到蛐蛐兒和傻不拉。
但有一點必須肯定,就是蛐蛐兒和傻不拉沒有離開它們這塊田地,無疑這裡是生它養它的國度,沒有大雨的沖刷,沒有洪水的洗禮,它們是出不了這塊田地的,必須得肯定這一點。
雖然短時間看不見蛐蛐兒和傻不拉的蹤跡,它們也是鱔魚和鰍魚,它們也要吃喝拉撒,遲早要暴露自己,到那時再想辦法收拾它們!
皮爾打定主意之後,就一聲吆喝:“走呢!”領著它那些鱔魚崽子們打道回府了。
經過這次風波,傻不拉更貼近蛐蛐兒了,每天都跟著蛐蛐兒,幾乎與蛐蛐兒同吃同睡,一同出來觀夜景,一同暢遊在泥巴洞外,已然有了夫妻之禮了,只是沒有夫妻之實。
蛐蛐兒始終堅持著,不能有夫妻之實,它們不是同類,有悖於天理,不能越雷池半步,否則會將自己陷於萬劫不復之中,而傻不拉卻不同,它雖然也在地府中受過刑,可它的記憶早就在喝了“迷魂湯”之後記不得了,不知者不為怪,而自己就不同了,知道地府的種種刑法,知法犯法會罪加一等!
可每每傻不拉發情之時,就想纏著蛐蛐兒,無奈之下,蛐蛐兒就只有鑽進泥巴洞,還者逃得遠遠的。
可上天就愛捉弄蛐蛐兒,今天就是傻不拉發情的最後一天,蛐蛐兒剛好躲開傻不拉,就遇見了皮爾帶著那幫鱔魚崽子游了過來,想躲,是躲不開了,已經被皮爾看見了。
“哈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找了你十來天了,沒有想到你自動送上門來了。‘神經病’這會看你往哪裡跑?小的們,將‘神經病’給我捉來!”皮爾看見蛐蛐兒之時,兩眼頓時放光似的,那種興奮勁,不亞於看見可口的小魚,這完全就是一種好鬥的情緒在支配。
蛐蛐兒無奈之下,為了保護傻不拉,就向著皮爾衝了過去,有兩個目的,一是將皮爾引開,別讓皮爾等發現了傻不拉的蹤跡;二是狠狠教訓一下皮爾,就象上次一樣,讓皮爾吃盡苦頭,知難而退。
皮爾看見蛐蛐兒那怒氣衝衝的樣子,知道是來找它決鬥的,上次吃過蛐蛐兒的虧,讓皮爾很不服氣,這次一定要狠狠教訓一下蛐蛐兒這個“神經病”!
頓時皮爾也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向蛐蛐兒迎去,兩鱔都有欲將對方擊倒的決心。
“嘭!”在蛐蛐兒與皮爾的兩鱔頭即將接觸的瞬間,蛐蛐兒的頭向下一低,然後突然一揚,剛好就撞在了皮爾的頸子下方。
皮爾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身軀就在水中一翻,頭重重地栽進了泥巴內。
皮爾上此與蛐蛐兒相鬥,就吃過這一招的虧,以為蛐蛐兒用過之後,就再也不會用這一招了,哪知到,重複的這一招仍舊管用,不但頸子被撞得疼痛不已,就是那顆鱔頭,也被那硬戳戳的泥巴撞得頭昏眼花。
皮爾將身軀一彈,那顆頭從泥巴里拔了出來,怒吼道:“你有沒有新意?老是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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