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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上是一問三不知的主。我在心裡苦笑了一聲。
明哥邊問邊用筆畫掉記錄紙上提前寫好的問題,一般他做這個動作時,表明詢問計劃被打亂,他在重新整理詢問思路。就在這時,明哥的筆尖忽然停在了三個字的前端,他抬頭問道:“你母親有喝蜂王漿的習慣?”
“她沒有,我有。”蘇志明想都沒想,隨口回了一句。
“你有?”
“對,蜂王漿有美容的功效,我一直都有喝它的習慣,都喝了六七年了。”
“你母親一點都不喝?”
“她不習慣那個味,她不喝。”
“你們家冰箱裡的那一瓶……”
“那一瓶是我剛從朋友那裡買的,他們家親戚自己養蜂,放在冰箱裡還沒來得及喝呢。”
聽到這個答案,我驚得說不出話,並不是蘇志明的這個習慣讓我感到詫異,而是這個不起眼的問題,可能帶來整個案件的轉機。
從現場勘查可以看出,嫌疑人有明顯的洩憤行為,說明她跟死者之間有仇恨,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熟人作案。而且嫌疑人知道死者家中保險箱的位置,那就不是一般的熟人,既然關係不一般,那她不會不知道這個蜂王漿平時是誰在飲用。嫌疑人在殺害死者之後,又把憤怒發洩在了這瓶原本屬於蘇志明的蜂王漿上,很顯然,她有可能跟死者以及死者的兒子都有仇恨。現在死者的關係網暫時不清楚,從蘇志明這裡或許可以另闢蹊徑。
“你有沒有跟誰有過過節,尤其是女性?”
“過節?沒有啊。”
“你現在是不是單身?”明哥的思路異常清晰。
“沒物件。”
“前女友有沒有?”
“有。”
“幾個?”
“這是我的隱私……”
“幾個?”明哥陰著臉又問了一遍。
蘇志明不敢正視我們,低頭小聲說了一個數字:“五個。”
“這五個人中有幾個人有你們家的鑰匙?”明哥開始抽絲剝筍。
“我們家的鑰匙?”蘇志明好像對這個問題很敏感,忽然抬頭問道。
“按照我們現在調查的結果,嫌疑人極有可能是用鑰匙開門進入室內,將你母親掐死在床上的。”關鍵時刻,明哥說出了案件的一些細節。
“什麼?難道是曉曉?”蘇志明眼睛骨碌一轉,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曉曉是誰?”
“我最後一個女朋友,她叫陳曉曉,我們在一起兩年多,本來是要結婚的……可是……”蘇志明欲言又止。
“她多高?”
“不穿鞋有一米七二。”
“她做什麼工作?”
“酒吧助演。”
“說說你們之間的事情!”
六
“我們兩個很早就認識,我以前經常跟朋友去酒吧玩,這一來二去就熟悉了。跟她在一起的劇情真的有些狗血。我記得是兩年半前,我和我第四個女友分手,晚上在酒吧裡買醉。她跳完舞后酒吧裡沒有幾個人了,見我一個人坐在卡座上,便主動走了過來。”
“在酒吧裡,玩的就是曖昧,我和曉曉就屬於這種情況。我們晚上喝到盡興時就去賓館開了房。”
“第二天一早她給我留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你要願意負責就來找我,我等你。你要不願負責,那就全當這件事沒發生過。’看到這張字條,我發現曉曉其實對我有好感,而我那時候正趕上內心空虛,所以我們就很自然地在一起了。”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很爽,我們兩個人每天都玩得很嗨。沒過多久,她告訴我她懷孕了,要嫁給我。我以為她是在說笑,就沒當回事,可後來她揹著我去找了我媽,我媽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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