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狂刀’在花園裡欣賞著那些被我摧殘到體無完膚的植物。和那天晚上一樣,他的懷裡抱著超長的武士刀,不過這次是兩把。見到我出來他立刻把目光從那些植物上移開,伸手將其中一把武士刀丟在我手上。
月舞說的沒錯,他是來找我比試的。媽的,連傢伙都幫我預備好了,還想的挺周全。
我可丟不起那人。隨手將那把武士刀丟還給他,王飛已經把那把怪刃遞到我的手上。‘狂刀’是個超強的對手,自己沒有資格去輕視他,所以這次我沒有像往常那樣去勾手指,而是換上了嚴肅的神情。
‘狂刀’緩緩的抽出長刀,凜冽的氣勢也隨之散開,這次比試他好象也比上次認真的多。單從揮刀速度上來說我絕對不可能勝過他,不過日本人因為是雙手持刀,所以招式的變化不多,加起來就是劈和和刺。他現在的上位姿態帶有輕視的意思,這種姿勢只可能使用劈砍。我輕嘯一聲就毫無顧忌的攻了上去。和預計的相同‘狂刀’使出了劈砍的攻擊,儘管早有準備虎口仍然被震的發麻,雙手持刀的優勢就在於它的力道非常剛猛,好在那把怪刃比較沉重,自己沒吃上什麼虧,反而把他的長刀反彈了回去。抓住這個空擋我立刻發起猛烈快功。怪刃因為較短,長度不足兩尺,所以搶攻的時候速度出奇的快。在失去先手的情況下‘狂刀’的躲閃顯得頗為狼狽,後退的同時身體兩次被怪刃的鋒芒劃中。拼著又捱了一刀他才反手使出橫掃把我逼退。
還是經驗不足,本來可以封住他的掃擊繼續繼續進攻,可能是沒有料到他會使出劈砍以外的動作吧。‘狂刀’的實力我是清楚的,剛才能得手主要是因為他輕敵,採用了上段的姿勢,機會是稍縱即失的,接下來的拼鬥自己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不管怎麼說王飛叫好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我卻不由暗暗叫苦。
不出所料,獲得了喘息機會的‘狂刀’開始收起了剛才的狂妄,換上中段的姿勢,刀身透出的寒茫都能讓人侵體生寒。中段是刺擊的姿勢,同時可以使用劈砍和橫掃,也就是說任何攻擊都有可能。只是片刻我就決定徹底放棄了月舞教授的刀法,將怪刃放到和武士刀相同的高度迅速攻了上去。勢均力敵的較量終於拉開帷幕,我也體會到了決鬥真正的含義,沒有小說裡寫的那麼多玄妙,她就是力與速度的較量,隨時都有可能中刀,但是中刀卻並不代表著分出勝負。隨著‘狂刀’的一聲怪叫,武士刀以閃電般的速度劃過右肩。強大的力道讓我沉重的摔在地上,月舞也幾乎是在同時檔在我的身前。
第二輪的交手還是‘狂刀’稍占上風,不過他也再次被砍中兩刀,剛才的一番力拼體力消耗極大,他居然將長刀拄在地上用來支撐身體。我們都需要做出調整快速的恢復體力。
鮮血順著肩膀流向手臂最後會聚在那把怪刃之上,最後竟然被怪刃完全吸收掉。因為太過於關注場中的拼鬥沒有人留意到這是把噬血的怪刃。陰冷的感覺瞬間在周身蔓延,連心跳也慢了下來,好象稍不留意它就會徹底停止。那種陰冷似乎蘊藏著無窮的力量。難道這就是月舞所講的境界嗎?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我很快站起來,並且示意月舞退到一邊。雖然沒有殺氣,但是我目光中的陰冷更能讓人生怖。
雖然很勉強‘狂刀’還是倔強的站直了身體,將長刀橫在腰間然後咆哮著衝了過來。瞬間的覺悟讓我根本無視他的進攻,而是隨著自己的心意用傾斜的角度揮出怪刃。也許是沒有料到我會無視他的進攻,‘狂刀’封檔的動作顯得異常狼狽。幾乎沒有發出任何響動怪刃就輕鬆折斷了那口曾經狂妄到極點的長刀,在他的前胸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住手。”月舞突然制止了我的進攻。由於她正好站在我和‘狂刀’之間,所以我立刻停了下來,鄂在當場。“這只是一次公平的比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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