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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月舞的小手竟是這麼柔軟而且異常靈活,即使是玩槍的時間久了,手也會起繭呀,這和我以前猜想的粗糙簡直是天壤之別。可惜她以前應該沒幹過這活,有點笨手笨腳的。
哎,其實是我平時洗桑拿的新時候按摩太多了,人家可是在塗藥。眯著眼睛感受著滑嫩的小手在身上游走,腦子裡還在回味著她剛才的笑容。這兩天遭的罪還算值得,應該說多的都賺回來了。
那些傷痕雖然不算很嚴重,但是看上去卻絕對是觸目驚心,這些都是兩天來自己的傑作,月舞此刻也許是感覺到些許愧疚不由柔聲問道:“有什麼感覺?”
她的意思是療傷藥有沒有效果,這種跌打藥水通常應該會有熱,癢等反應。
可惜現在的我正眯著眼睛享受著呢,哪有心思去體會什麼藥效,隨口就說道:“舒服。”
出乎意料的是月舞沒有想以前那樣立刻翻臉,只是聲音恢復了冰冷“翻身。”
想繼續滋潤是沒希望了,現在面對著她立刻就沒有了剛才愜意反而感覺很尷尬。美女的面前男人很容易自慚形穢,小莉,劉倩,靈雀,任何一個都是極為出色的美女,經歷過她們的洗禮我對於美女已經有了足夠的抵抗力,就算是後來遇到蕭芸都提不起我的感覺。沒想到月舞只是隨意的一顰一笑也能讓自己失魂落魄,而且到目前為止她只是憑藉著冷豔的氣質就可以讓我想入非非,確實不可思議。因為我並不喜歡所謂的冰山美人,直到後來我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會排斥月舞的冷漠。
為了掩飾尷尬我開始尋找一些話題“月舞,這兩天的訓練是不是叫做排打呀。”排打是中國硬氣功的入門功夫,主要是練習人體的抗擊打能力,雖然不會她這種打法,但是總有些聯絡。
“不是。”
“那是練習實戰的反應能力?”
“不是。”
唯一的兩個可能都被否定,讓我開始疑惑:“那是~?”
“只是想讓你知難而退。”
顧不得身體的疼痛,我猛的從床上坐起來“那就是白打拉?”
這種氣勢哪裡能威脅到月舞,她根本就不為所動“是不是想報仇啊?”
“那到不是。”想到她的實力我不由氣餒,還是老實躺著吧。
“自己擦吧。”她隨手把藥油丟給我。
真是自找沒趣,本來還能多享受點時間的。其實根本就是白想,月舞只是把我擦不到的地方塗上了藥膏,絕大部分割槽域都給自己留著呢。
洗完手她又從新回到床邊“從今天開始我正式教你刀法。”
我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邊在身上塗著藥膏一邊心不在焉的答道:“哦”。
自己可不是白痴,再被她耍一回,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傍晚時分我們再次來到花園的草坪上,看她又要去折樹枝我連忙叫道:“用講解的就可以了。”
“喀嚓”纖細的枝條已經握在手上“放心,這回保證不打你。”
如果真是為了訓練需要再打也無妨,只是覺得前兩天挨的有點冤。
“我要教你的刀法沒有招式,需要憑藉自己的心去領會。”老套了,無招勝有招到是在電視裡看到過,那指的是最高境界,像我這種還沒入門的新手是不是早了點,不由疑惑的問道:“沒有招式我該怎麼練呢?”
言傳不如身教,“閉上眼睛,試著去感受你手中的‘刀’”。還沒等我醒悟過來,凌錐兒已經貼在自己的懷裡,我們的身軀像是融為一體,“儘量放鬆,刀不是鐵片它有自己的靈性,你要做到和它心意相通。”美人在抱,闌麝撲面,此刻的我早就心猿意馬根本就無法領會月舞話中的奧義,只是跟隨著她翩然輕舞。
凌錐兒不是個好師傅,片刻之後就放棄了這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