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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道:“你會遭報應的!”
可是今天晚上怎麼也有一隻色狼之爪在哀家身上游蕩?開飛機的飛晚班,難道進來賊了?還TM是採花賊!先裝做沒醒,然後手悄悄地伸向床邊,那裡立著一把從學骨科的師兄那裡明偷來的錘子,呵呵,因為常常就哀家自己睡,所以放了一把在床邊以備不時之需的。
哀家卯足勁,用錘子砸向那色狼,卻被那廝一閃而過,哀家也不氣餒,趁著那賤人閃身的功夫抓起也是早藏好的手術刀,形成雙手都有兇器的強勢架勢與那賊人對峙,隨時打算活體解剖了那廝,呵呵,哀家不比誰都瞭解刺哪裡是能致命的。
“我先警告你最好還是趕快離開,因為我是法醫,我會很精準地把手術刀直接撮進你自己都找不到的肝臟上大放血,十分鐘之內要是得不到救治的話,那你就在另一個世界了。”
“不會吧,是我,你還來真的啊!”
哀家一愣,在黑暗中仔細辯認了下該採花大盜的剪影,靠,虛驚一場,哀家老公男狐狸是也!長出一口氣,扔掉兇器,一把抓起枕頭暴錘洩憤,但依然還沒忘了抽空問,“不是飛嗎?”
開飛機的在上串下跳、閃轉騰挪、左躲右閃中艱難地回答了哀家提問,“這算報應不?!——這還不算?!——我說,我說——天氣太惡劣了——航班取消了。”
開飛機的洗完澡也躺在了床上,說:“今天好累啊,我會很快睡著的。”見我沒搭話,男狐狸開實起夢話,“我睡著了,我睡著了,我睡著了……”見哀家還是沒理他,乾脆直接蹭到哀家身邊,大聲的說:“我睡著了!”
“睡著了怎麼還能粘著我啊!”
“我在夢遊!”
“那你還不游回去,等著我真把你當色狼滅了?”
“我在等報應呢!”說罷男狐狸拉過哀家的手放在他的小弟弟上,“老婆,你摸摸,是不是小了?”
哀家以為男狐狸那裡不舒服了,於是很認真摸索了一陣,全方面的檢查了一下,“沒什麼不正常啊,跟以前一樣。”
還沒等進一步詢問怎麼個症狀,哀家隨後便明白開飛機的到底怎麼個不舒服法了。因為男狐狸死抓著哀家的手不讓鬆開,“這幾天這麼冷,我都覺得弟弟被冷縮了,你想辦法暖暖他,讓他熱脹吧!”
隨後,隨後還用我說嗎?男狐狸冠冕堂皇地為了免遭報應,撲上來以身相許了唄。
累的半死哀家的思維卻還是異常活躍,唉,多虧我當了法醫,不然沒準就是村裡最著名的長舌婦了。不然怎麼能在和老公親熱完想起傑克·倫敦說的話來,這思維跳躍的夠一說的。
傑克·倫敦說過一個男人應該愛女人,多多益善。這哥們一生也算女人無數,傑克一直不能提出和查米安分離,這或多或少是出於他對生活的放棄,但是卻讓他妻子查米安遭受著長期失眠的折磨,她害怕傑克·倫敦和別的女人睡覺。在他死時,她一覺睡了一天半。
遂翻個身跟佔盡便宜,爽的要死男狐狸說:“老公啊!有句老話,男人有錢就變壞,你以後有錢了會不會也變心不要我了啊?”
話說完哀家自己也覺得這句二氧化碳絕對超標,純屬廢話,但男狐狸轉過頭來抱著哀家信誓旦旦的說:“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的。真的。”
哀家感到一陣巨大的幸福感撲面而來,如沐春風,“真的嗎?你一輩子都不會變心的嗎?”
男人終歸還是男人,再狡猾的男人也還是不懂女人的心的。開飛機的此時巨傻無比的說到,“我是不會有錢的。”
哀家當場氣暈。
此處一定會有一票人馬殺將過來,大聲疾呼“飛行員還沒有錢?!”以前哀家也總以為飛行員是一個高薪、舒服,讓人羨慕的工作,當真正走進男狐狸的生活後才發現原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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