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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體現出我們英勇無畏的職業特點,月黑風高,面對屍體也能照吃不誤!”
不過婷這廝也有自擺烏龍的時候。解剖課在醫學院是要求一次性透過,從不給補考機會的科目。因為顱骨的解剖非常複雜,於是一貫膽大妄為的婷就偷了一個帶回宿舍複習。折騰到半宿,夜也深了,人也靜了,那個骷髏也突然自己開始由慢變快的骨碌起來了!
神啊!醫生也是人,也是會崩潰。全寢都被這詭異的怪現象鎮住堆在一起靜悄悄篩糠的時候,哀家正好點燈熬油的在走廊啃完書走回屋。迎面撞見一白色圓滾滾的物體,還TM是會動,想都沒多想全當一球拿起不說,還嘟囊句,“誰把排球扔這了,絆倒人怎麼辦?”說話間感覺手感不對,有洞的,保齡球?仔細一看,靠,尖叫不止!
“老鼠啊��”
原來不知是誰養的試驗用的小白鼠跑出來,由枕骨大孔鑽進骷髏找不到出來的門了。
話說到這,婷來了精神,“你還記得當年追你那個師兄不?”TND,哪壺不開提哪壺,一直在旁邊陪吃陪喝兼傻笑等著付賬的男狐狸,像打了興奮劑似的,“還有人追她?眼鏡幾百度的?我一直以為我要是不犧牲下自己獻身,她就一輩子這樣在牆角當壁花一路純潔下去了呢?”
哀家一邊猛擊了下開飛機的麻筋,讓他先在一邊抽搐老實會兒,一邊示意婷說下去,“他留校當上病理學教授了,據說還是那麼出人意料。學生不專心聽講,他一不說,二不問,悄無聲息的發下一本講義,眼睜睜地看著被他們用來當草紙,包飯盒。在學期的最後一節課上慢條斯理地說:‘60%的考試題從講義上出。’然後平靜地欣賞著學生們炸鍋,‘啊!啊啊�’剎那間尖叫聲此起彼伏,教室內是哀鴻遍野和論斤稱的讓人匪夷所思的對話:‘太好了,你有皰疹?給我,給我!’
‘我有愛茲,你們誰有淋病?’
‘我想起來了,梅毒被我墊飯盒了!’
‘我性病是全的,誰沒有下課來找我!’”
我偷瞄了一眼男狐狸,呵呵,“要不你先回家吧!我怕嚇著你!”開飛機的走之前極不放心的問了句出人意料的,“你和那病理學怎麼回事?”
還尋思這事呢?遂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那時洋蔥。別提洋蔥!好,不提。不提不行,洋蔥起的頭!
“……”
第1卷 紙婚
第三十九章 那曾經美好的學醫歲月(下)
病理學想挖洋蔥的牆角,於是他就試探我什麼態度,哀家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這個遭瘟的病理學跟哀家搭訕時還不如揀塊板磚來問是不是哀家的呢,他居然問哀家想不想看死屍?就這樣的,他不光棍誰光棍,可惜一副帥的要死的好皮囊怎麼披他身上了!
洋蔥。我和小白極力想避開的話題,卻是怎麼也甩不掉的一個人,鬼魅般繞在哀家的學醫生涯裡揮之不去。
實驗檢測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了明天的檢查內容——精液檢測,哀家正在罵暗怎麼抽這麼個籤時,該老師轉回身極其平靜地對遭抽檢的我們說:“上午十點每人自備精液,存於試管內待用。為保證實驗效果請於明清晨自制。”
班內絕大多數是男生,雖然有些民憤,但他們的困難還可以克服,可哀家和婷等幾個女子就算再本事也製造不出那玩意兒來啊!思考的檔,婷舉手大嚎:“老師,沒有的怎麼辦?”
該老師一看就是久經沙場,極端果敢幹練,倆字把所有女生全部打法了:“借啊!”
靠!話說的吧,還TM一臉平靜。
當夜只能用焦躁來形容,思來想去一晚,下定決心,不就是借個體液嘛!一條簡訊告知還是飛行學員的洋蔥:速來,急事!見面二話不說,拉進宿舍遞給洋蔥一試管:“脫,我要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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