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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算是兔死狐悲吧!如果當初我遇見的不是男狐狸,處境不一定會比她現在好吧。天下事什麼都可以別人代做,唯獨做人不行,誰又替得了誰?雖然不斷有學者振臂一呼,無法再忍受人類的墮落。但人類,還是最偉大的動物。我們到底會去向何方?
人類去向何方我不知道,但我現在去哪裡我是知道的,哀家辦公室的燈怎麼開著?推門進屋發現一大猩猩,確切地說是一把頭髮染得跟金毛獅王似的高大男子。哀家剛想開口說看丫把自己折騰跟個老外似的,那廝一回頭,TND真是一老外!對了,前幾天聽主任說過好像有一老外來交流來著,看來就是這大猩猩了!
男狐狸飛日本,哀家回孃家省親去了。剛進家門,鞋還沒脫,開飛機的來了條跨國簡訊。因為跨國簡訊發中文的話,過來的都是亂碼,所以我們只能發英文。男狐狸為了能準確表達更多的意思就直接用漢語拼音和老婆通訊息。老兩口頭回聽說這簡訊還能國際發,新鮮得不得了。老媽唸書時學的俄語自然沒什麼話說,只見當初學過英語的老爸拿著哀家手機端詳了半日搖頭訕笑道:“唉,全忘光光嘍,一點都看不懂。”
哀家驚恐地看著老爸,憋笑憋的好辛苦。想當年啊,老爸還是很神勇的!據老媽說老爸宿舍夜裡進來個笨賊,因為手糙被當場拿住飽受一頓老拳。被狂抽之下該賊人於是裝死打算矇住大家,只見學生老爸拿起聽診器來仔仔細細給該小偷做了個全面檢查後甩出一句,“這心跳的比我還有力呢”,於是狂抽的平方!
唉,雖說活著才是硬道理,但這賊腦子也忒轉過彎來了,傻就傻在了太聰明,也不想想偷的是什麼地方。醫學生真可怕!如果哀家這話換成是上朝的皇帝說,一定會有一排重臣排著隊地出列回奏聖上“臣沙發”,“臣板凳”,“臣地板”,“臣頂”,“臣狂頂”,直到後面一大溜的點頭不語回純表情帖。
大猩猩跟著我學了漢語之後,哀家暴汗不止,事例一:大猩猩問:“什麼時候用吃?什麼時候用喝?”
哀家:“你記住,固體你就用吃,液體你就用喝。”
大猩猩:“那你剛怎麼說吃水不忘打井人?”
哀家:“……”
事例二:大猩猩:“中文沒有英文有韻律感,你看我們形容狗叫,BARK,BARK(音譯成巴克)的多好聽。”
哀家:“我們這絕對擬聲,你看汪汪的,多像!誰聽說過哪隻狗成天BARK,BARK的叫著滿街跑。就算是外國狗也沒有!”
事例三:大猩猩還真較勁的買了本漢語等級考試的書來瞧,可說是他瞧,卻分明練的是哀家的口譯。我剛把一段大意描寫一隻狗看見人便狂吠,而村裡其他一百隻狗聽見它叫便也跟著叫起來的一大段中文翻譯給他聽後,讓他用十個漢字以內的中文概括出來。大猩猩著實想了半個時辰,然後認認真真地跑到化驗室跟哀家說了句:“一犬打架,百狗加油。”差點笑抽了一屋子的中國人。
更為糟糕的是他一身高一米九的稜角分明的粗線條男人只要一說漢語就和他師傅我似的“人家,唉呀”不斷。這情形倒要哀家想起高中時遇見的一混血插班生,其母是美國人,其父是中國人,其是一典型的中美合資製造。該男生因為在美國長大,說得一口流利地道的美語,但一切換到中文,就是一標準的東北方言。從一粉嫩雪白,渾身上下透著洋味的帥男生口裡說出一口土得掉渣的苞米叉子味,這是件相當賦予韌性、展性和藝術表現力的事!不過大猩猩這不能忍,我不能害他被人認作同志,哀家得抓緊時間給他扳回來。
酒精,咖啡因,膽固醇這三種別說是醫生就是略為注重養生保健的普通人都視之為洪水猛獸的大敵,大猩猩卻發誓決不放棄。他參加過一個美國全國性的醫學會議,與兩三百位病理學家同桌共飲。這些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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