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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來了,丫請機長吃飯還不帶錢包,有誠意沒有。呵呵,就從來沒長個記性記得把錢包從制服褲子裡拿出來。開飛機的推開門,做手握槍械狀吼道:“躺下,不許動!”沒心情和他玩這個老段子。來個堅決不配合,你不就巴望著我吱哇亂叫著抱頭鼠串嗎?哼,一聲不吭躺倒,裝剛被你一槍斃命。沒力氣保持什麼鬼儀態了,我都裝死了,腿叉開就讓它叉著吧!反正這又不是日本,丈夫就算認為妻子睡姿不好看,也不可以就此提出離婚申請。開飛機的翻出錢包,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哀家,很正經地說:“請你躺文明些!這是搶劫,不是強姦!”
“數數錢走吧!死人!”
“問你多方便。我有多少錢,你比銀行還清楚呢。”
第1卷 紙婚
第二十五章 讀到最後一句會痛的鯊魚故事
電話此時狂響,接起是梅,這廝馬不停蹄的抱怨著老公昨夜晚歸,她打給其男友的N個兄弟,80%說剛走,20%居然敢明確的說還在他那耍酒瘋。呵呵,梅有個讓人羨慕的活,就是在當地電視臺播新聞,不管紅不紅的,怎麼著也混了一臉熟不是。可折磨人的是她播早間新聞,真正意義上落實了起得比雞起的都早,睡得比小姐都晚。門衛大爺看著她日復一日披星戴月地邁著疲憊的步伐,衣衫不整的凌晨出發,然後再道貌岸然一臉濃妝的奔波回來。終於在一日忍不住問了一句,“丫頭,你做什麼工作的?”
哈哈,放下電話我這狂噴不止,興致大發,掏出手機打給男狐狸的哥們問開飛機的是不是在他們那裡。結果可想而知,再次論證了梅的抱怨。更離譜的是,其中一個不僅說男狐狸昨晚喝高了,現在正在他宿舍睡著,而且還公然敢問我要不要叫醒他訓話。呵呵,這膽大的,曬乾了應該比倭瓜大吧!開飛機的在你那睡覺,那在我臥室裡的是什麼?
我這正笑著,男狐狸手機此時是異常火爆起來,通風報信的簡訊、電話是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開飛機的更狠,乾脆編輯簡訊回覆群發!他那正折騰著,一不小心就接通了一來電,還沒等男狐狸開口問安,只聽裡面鬼哭狼嚎、聲嘶力竭地用我都能聽見的聲音大喊:“就知道你改不了吃屎!趁你老婆沒懷疑前趕快回家報個道,我說你在我宿舍喝醉了,你老婆挺不專業的,嘛也沒多問,你自己把謊編圓了就成。別忘了進門前在便利店買瓶啤酒,倒身上點蓋蓋味道。”
看著在床上笑得死去活來的哀家,小白默默無語。
罵我沒心沒肺前,先聽哀家講個故事。科學家在一箇中間有強化玻璃的水池裡,一邊放上了兇猛的鯊魚,一邊放上嫵媚的熱帶魚。儘管每天定時會有人給鯊魚這邊投放飼料,但是不缺少食物的鯊魚還是想越過玻璃嘗試美麗的滋味。於是每天仍是用盡全身力氣不間斷的衝撞直至傷痕累累,可一旦玻璃出現裂縫,就會馬上被實驗人員換上一塊更為厚重的。
後來,鯊魚不在嘗試,只是專心等待定時出現的鯽魚,勇猛霸氣一如從前的不可一世,但一切只不過是假象罷了。當人取走玻璃時,鯊魚卻仍是對熱帶魚熟視無睹,只在自己區域遊動,甚至當鯽魚逃到了那一邊,鯊魚也會立時放棄追逐,說什麼也不肯再過去。
有人說鯊魚懦弱,可是失過戀的人都知道為什麼,它怕疼。
大學時梅那時的男友骨折了,梅很想去照顧他,可只要她去了,寢室內的其他人物就藉著各種理由各種的離開,只留他二人獨守空房,場面尷尬。所以梅便遍求姐妹陪同前往,那天就是哀家當的那一千瓦的電燈泡,瓦亮瓦亮的坐在門口。此時有人敲門,我便自告奮勇的上前應門,只見那時還不認識的洋蔥站在門口,慌張地說:“不好意思,同學。我怎麼走女寢來了。”說罷不由分說的自己主動把門關上。我楞於門口也是一陣時空錯亂只覺得此人眼熟,坐回原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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