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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見識,回味下開飛機的想當年,任由開飛機的指給哀家看,誰是雞,誰是鴨,誰是鵝,誰在找ONENIGHTSTAND。鵝?前兩個地球人都知道是什麼玩意,但,男狐狸一臉不屑,就是給同志提供有價服務的唄!讓他玩轉的,真是瞭如指掌啊!
我能理解男狐狸以前的玩世不恭,在結婚以後也聽開飛機的講起過不想再要以前那樣的生活了,原因很明瞭,關係結束後,除非能因此碰巧撞見一個婚姻或者更遭的孩子,否則將一無所獲。
但是愛情又意味著同一個人的結盟,起初只不過是站到那個人的身邊,可是如果有一天,不知不覺發現她已經成為了你背上的包袱,又該怎麼辦?我們這一代的大部分人都不相信自己會有份可靠的工作,當一個人正在為前程擔憂的時候,是絕對不想承擔什麼義務和責任的。
夜店的身體太缺乏青春的光澤了,卻讓人慾罷不能,乾柴烈火。這一切,盛大,輝煌,卻徹骨寂寞。
第1卷 紙婚 第五十章 結婚週年慶大PK(下)
經過幾輪大PK,哀家站在了一個‘老婆’的高度上對男狐狸進行了嚴肅的、深入骨髓的、全方位的,洗腦式的批判和鄙視。效果出人意料,最起碼我們的婚姻在一頓飯的時間裡會像比較正常一點的方向靠攏一點,地點開飛機的定,總之不會在夜店裡辦週年慶。
又飛回來的男狐狸開了門,屋子很暗,一路走,一路撿起地上的衣服。拉開厚重的窗簾,雪白的蠶絲被半遮半掩地搭在哀家身上,裸露著光溜溜的背,曲線美好。長髮散開來,像一幅定了格的電影。
等哀家不情願地睜開眼,便看到盯著我看的男狐狸那微微有些紅潤的臉。歪過頭來對著開飛機的,“寶二爺,您這是怎麼了?奴家身上哪一寸是您沒看見過的?”哀家這赤裸裸地對白後,卻分明地聽見了爬上床的男狐狸輕聲的說著,對他而言,我是那樣和別人不一樣,他一生一世都只愛我一個。
哀家此生別無他求了。
翻身倒在床上的開飛機的和哀家打賭說他佈置的週年慶場地一定包我滿意,那當然好,滿不滿意哀家說了算,那不是輸死男狐狸沒商量的事嘛。哀家遂抖擻精神,“賭大的哦!倒時別肉疼!”
“好,如果你輸了,你今天晚上賠我睡一夜;如果我輸了,我就自認倒黴賠你睡一夜!”
“……”
少說廢話,趕快帶哀家去是真的,結果車一路奔著窮鄉僻壤前進不止,男狐狸,你不是想在這個地方先奸後殺再拋屍一站式把哀家就地解決了吧!後來釋懷,因為不可能三件事都在這辦了,最起碼在家裡已經奸完了,現在這廝應該還在生理不應期ing,只可能是管殺管埋和管殺不管埋的區別。
下了車,哀家原地360度轉了一圈後,“好地方,窮山惡水”,最後又轉到男狐狸面前,“刁民。”呵呵,在男狐狸讓我自己先走走看看時,哀家迷路了,怎麼也找不到了男狐狸。在開飛機的眼裡,我是個著名的近視眼+方向白痴,不過有時,他也會上哀家的當,比如這次。我在一陣沒頭腦的亂跑之後,回頭居然就看見了開飛機的那醒目的GUCCI毛衣,見他正緊張地向後面張望。於是哀家悄悄走到離他背後二十步的地方,大喊他的名字,男狐狸猛的回頭,我依然裝作剛才沒看到他的那副可憐兮兮的孫子色,喊著開飛機的名字並相當職業演出了很害怕、很著急的樣子,他開心的笑著從後面抱住哀家,說“哎呀,笨笨!”哎呀,甜蜜死了!
等會兒,哀家看見了什麼?一棟油漆的跟糖果玩具一樣的小房子,寬闊且修剪平整的草地,精緻的白色小柵欄,旁邊還長滿了美麗的蝴蝶蘭,院子裡有幾顆蘋果樹,現在已經掛滿了碩大的蘋果。後院的水井旁則是鬱鬱蔥蔥的波斯菊和芳香的印度白夜丁香。最讓我喜歡的是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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