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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紙婚 第四十二章
射擊射箭中心的神秘命案(上)
坐在機艙裡與同座的男人閒談打發時光,居然還算想談甚歡到足以讓他問哀家,下星期六能否邀哀家共進晚餐?!唉,哀家這命啊!多舛啊!怎麼就在那曾經美好的青春年少沒有個這種豔遇呢!細細想來倒也說得通,那陣哀家開始是沒這賊心也沒這賊膽;後來有這賊心了,但沒那份賊膽;終於等到既有賊心又有賊膽了,輪到哀家沒時間了;等著賊心賊膽加時間都具備了,賊呢?賊沒了!真是的,哀家還等著被偷呢!
既然這都成了革命傳統,哀家認命,還是墨守成規算了,“這個我也不知道,你最好還是現在去前面問問我老公,但為了整機人員安全,我覺得你最好別這樣做,因為他就是這架飛機的駕駛員。”
下了飛機,頭還在慣性的轟轟作響,手機卻在開機後的第一時間狂吠上了,法醫院的,沒轍,預備奔赴沙場吧。和男狐狸吻了個別,可不是讓他白啃的,女人吻男人那是幸福,男人吻女人那可是口福了,所有的行李全歸他一人負擔!呵呵,哀家直奔市郊射擊場。
哀家到達時,運動中心為了保證警方順利取證,從晚上案件發生之後,射擊場就已經不再接待任何外來人員。一男子腹部中彈,倒斃於牆角。人死後一小時體溫下降兩度,一小時以後,每小時降一點五度。大體推算了下,已經死亡三個小時左右,而且是在謀殺中樞。這我們內部戲虐的是指稱靠近樓梯,只在另一邊有房間的案發地,因為一是方便犯罪人員逃跑,二是作案時的聲響被聽見,存在證人的機率會減小一半。不過,這次運氣還不賴,雖然減低了50%的可能性但還是有人聽見了可疑聲響,在案發時段有過類似射箭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進一步檢查後我得出結論,該男子系槍傷後大面積出血導致器官衰竭,最終因失血過多死亡。因為案發現場沒有發現作案的兇器,而且一百例用槍自殺的人中九十九例都是打自己的腦袋,其中絕大多數會選擇太陽穴,少數會把槍管口腔或者抵住下巴或眉心,因為這樣可以正對大腦射擊,提高自殺機率。所以只能先推斷為他殺,但遍查整個房間,沒有任何未被排除的可疑人員留下的指紋,鞋印或者其他可供破案的線索。任何東西都不會不留痕跡地消失,真相只有一個,只要罪犯來過,做過,就會被發現。沒找到只是因為還沒找到。
思考良久,一塊死者捂著肚子的的毛巾進入了我的視線,上面有些痕跡似乎是在擦拭血跡時留下來的,而且那些部位還混有有塵土狀的物質。這就是怪事了,如果是他殺,在兇手怎麼會在不確定受害人確實死亡的情況下就閃人,就算是誤傷倉皇逃跑,給受害人拿到毛巾自救,又怎麼會出現帶有泥土的擦拭痕跡?整個房間唯一有土的地方便是窗臺的花盆,這中間會有什麼樣的聯絡嗎?
因為案發地離婷所在的傳染病院很近,便抽空跑去她那兒往診臺上一躺,歇歇乏,哀家可是經歷了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後連軸轉的啊!婷看著哀家翻著死魚眼累得半死不活的熊樣,心疼地說:“回家當全職太太得了,開飛機的也不是養不起。”
哀家眼睛都沒睜地用嘴哼哼出來,“那樣他壓力太大了,供房供車供老婆,以後再加一孩子,就算不是你家的,也不能這樣隨便當牲口用啊!”
“我才不要那樣的高危分子呢!”
“烏鴉嘴說嘛呢?”
“我是說出軌高危。”婷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那反應大的小師弟被開了。”
靠,還記得哀家在普外科實習時的事情呢!那是給一個十七歲的男孩子做膽囊切除術,哀家這個實習生小跟班只能心甘情願地,殷勤厚道地,毫無怨言地準備消毒、麻醉、導尿管、鋪巾,然後恭恭敬敬地侯著教授洗完手拿起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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