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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快的丫頭。
而鄭遠池曾經在馬頓的事情上幫過陳芸,兩人事後誰也未提此事。鄭遠池與初月恩愛更甚,只是鄭遠池也常常來找陳芸,還提出在她房裡留宿的建議,陳芸對他冷冷淡淡的,兩三句話又把他打發走了。
“陳芸,你是鐵了心和我劃清界限嗎?”鄭遠池越想越奇怪,人家後宅爭風吃醋,可是他的妻子反倒是一臉不在乎,還把他往外推呢?
陳芸拿著剪刀,“咔嚓咔嚓”的修花,她最近和王氏學會了種花,日子過的很是悠閒愜意,聽著鄭遠池的質問,她手中的活依然沒停。“三爺,您忘了我們的一年之約麼?既然註定殊途,又何必在人前苦苦做戲,演出荒謬的恩愛戲碼。”
陳家不允許她和離,那麼一年一到她無所出,鄭家便有了休妻的理由,到時候可怨不得她了。
而鄭遠池……陳芸若是得了他的尊重與寵愛,府中人自然不敢小瞧於她,陳芸也想過在人前和他扮演恩愛夫妻,一則對她有利,二則鄭遠池對鄭老太爺也好交差,兩人各取所需樂的正好。可是如今陳芸有長公主相護,府中人再也不敢欺辱她,她也就不必和鄭遠池演戲了。
第三十三章
日子就在柴米油鹽之中平平淡淡的度過,轉眼間就入了春,正是滿樹的花吐蕊飄香的時候。
鄭家的小院子裡迴盪著朗朗的讀書聲,花白鬍須的老者來回踱步,時不時滿意的點點頭。底下坐著兩個少年,一個已經是英姿颯爽,一個還是懵懂少年,院子裡花香四溢,老者的心情也好起來,一向嚴厲的他今日對兩個學生格外的和顏悅色。
待今日的功課講解完畢,老者拍了拍鄭遠松的肩膀,讚道,“四郎天資聰慧,定能在明年秋闈拔得頭籌。”
說來,這鄭遠松遵從父母的安排,也是要走仕途之路的。鄭老太爺是遠近聞名的教書先生,鄭遠松從小就跟著老太爺到學堂唸書,他的功課雖然比學堂的其他人好,可是老太爺對自己的兒子高標準、嚴要求,總是看鄭遠松各種不滿意,久而久之,鄭遠松也就不想認自己的父親做老師了。
鄭遠池做了官,就和鄭老太太商量,將鄭家的故交盧先生從清平鎮請來給鄭遠松教學。本來是去年秋天盧先生就該到了的,可是後來盧先生途中生了場大病,待痊癒時已經快要過年了,這麼耽誤下來,直到前幾日盧先生才真正趕到鄭府。
盧先生雖說也是個不苟言笑的老師,可是卻不會像老太爺故意給鄭遠松挑毛病,兩人的師徒關係異常的和諧。
而羅氏也想讓自己家的鄭英跟著沾沾光,所以年僅九歲的鄭英整天就跟著十八歲的鄭遠松學一樣的功課,他本就有些愚鈍,再加上學了這些聽起來莫名其妙的高深學問,腦袋裡全是漿糊,整日都悶悶不樂。
這不,盧老先生被鄭老太爺請去用膳,前腳剛走,鄭遠松就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鄭英還支著頭髮呆,表情痛苦又鬱悶。
鄭遠松活蹦亂跳的跑到鄭英面前,一屁股坐在鄭英面前的小桌子上,隨手拿起一本書在鄭英的腦門上拍了一把,“小子,又發呆!”
“四叔,”鄭英摸著自己的腦門,鬱悶的說,“怎麼盧先生講話,十句我八句都聽不懂呢?可是您為什麼每次都能很好的呼應盧先生呢?是不是我太笨太傻了……”
鄭遠松看著鄭英肉嘟嘟卻寫滿了迷茫的小臉,“笨蛋,你才多大?你四叔我多大了?盧先生又多大了?若是我們說話你都聽得懂,我們豈不是白比你多活了那麼多年?”
鄭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可是,我娘說,三叔和您在我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博古通今了。”
“你娘太心急了,總想著一口氣吃成個胖子。要我說,你與其聽你孃的話,還不如聽你爹的話,你可別說是我教你的。”
鄭遠松萬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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