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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任何阻礙,直接到底,耳邊響起了歐陽曉蕾痛苦中夾雜著滿足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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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猛烈的暴風雨過後,一切重新恢復了平靜,只有散落的衣物,歪斜的床單忠實地記錄了剛才發生的世界大戰,最後在歐陽曉蕾的近乎瘋狂地喊叫聲中,朱一銘一洩如注。這是一場註定沒有勝利者的戰爭,兩人此時都氣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剛才勇猛的戰將,此時一個是垂頭喪氣,形容枯槁,另一個則是芳草萋萋,零落成泥。
休息了許久過後,朱一銘才拉起歐陽曉蕾一起往衛生間走去。看來今天歐陽曉蕾真是受創不淺,在洗澡的過程中都懶得動,幾乎都是朱一銘幫她洗完的。由於感官上的刺激,朱一銘的某些部位又生龍活虎起來了,但看看歐陽曉蕾的狀態,只好作罷。洗完澡以後,兩人相擁著直接上床睡了。
在這個朱一銘和歐陽曉蕾將銘記許久的夜晚,有另外幾個人註定是鬱悶的。夢梁鎮夢鄉茶樓內,四個男人對面而坐,茶湯冒出的熱氣也遮擋不住他們臉上落魄的神色。昔日夢梁鎮內呼風喚雨的四大金剛,今日竟被何事難到了如此地步。這次由不得他們不鬱悶了,現在甚至說四面楚歌也不為過分。昨晚四人分工過後,由於風聲不對,所以大家都認真按照既定方針去執行,結果得到的訊息卻一個比一個令人喪氣。
先說那個莫名發飆的周建設,樊文章和劉坤稍一打聽就知道了結果,感情周建設這一趟帶老婆去應天治病,朱一銘竟跟著一起去的,好像還給聯絡的病房、專家。現在在周建設的眼裡,朱一銘就是他們全家的救命恩人。這個訊息很容易打聽,但柴雪華的復出則沒有半點徵兆。劉坤甚至利用關係,找到了宣傳部裡面的人,也沒打聽個所以然出來。他們都說,這兩天沒見曾琳和柴雪華有什麼聯絡,至於說柴雪華為什麼突然迴夢樑上班,就像一個謎一般,竟無人知曉答案。
聽了這訊息本來就夠喪氣的了,邵大慶把去找魏強的情況和其他三人一說,大家隱隱有傻掉了的感覺。這魏強未免也太過分了一點了吧,不是說大家同鎮為官,理應互相照應,就算要拒絕,你也不至於這麼直接吧。這是典型的打人打臉,並且一點退路都不留,真是太可惡了。袁長泰去找蘇運傑的情況,由邵大慶帶說的,他真舍不下自己的這張臉。
大家聽完以後面面相覷,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侵襲全身,難道他們的路真的已經走到盡頭了嗎?只能束手就縛嗎?不可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邵大慶站起身為其他人斟了一圈茶,然後日次這般地說了一通,一個新的計劃又在醞釀之中。這次他們又將如何出招,最後究竟會鹿死誰手呢?一切都是未知,你推我擋,你來我往,不過最後掀開底牌的那一瞬間,誰又敢說已經勝券在握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又重新恢復了活力,可是時間不夠了,要不準會繼續大戰一場。朱一銘沒有讓歐陽曉蕾把他送到縣裡,而是讓她直接穿小路,把他送到去夢梁鎮的路口。歐陽曉蕾本來準備直接把他送到鎮上去的,朱一銘沒有同意,一來,怕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二來,也怕歐陽曉蕾太辛苦。一大早,她雖在衛生間折騰了半天,仍難以掩飾滿臉地倦容,看得朱一銘心疼不已。
朱一銘剛站下來一會,一輛中巴車就開過來了。車上的人還真是不少,看來都是一大早趕回去上班的,朱一銘找了個臨窗的位置坐下來。好久不坐中巴車了,偶爾坐一次,感覺倒也不錯。一路上,耳邊的議論聲不斷,不是張家長就是李家短,還有兩人在議論了一陣美食街的事情,其中一人說,會採用什麼招標的形式,另一個人則如專家一般,說給誰建早已預定好了,招標只不過是個形式而已。當別人問他給誰建時,他則故作神秘地搖了搖頭。朱一銘聽後皺了皺眉,看來這訊息絕對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有人故意為之,看來今天上班以後的第一件事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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