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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聽見喜鵲叫,原來是有貴客到。來,抽支孬煙。”王華上次可是看見朱一銘遞給他的是大中華,昨天特意買了一包金溪放在身邊,就準備用來招待朱一銘的,那兩塊多的雙塔,他是真拿不出手。
到底是幹了一輩子革命工作,這一開口,真是滴水不漏,朱一銘接過煙,順手幫王華點上了火。王華連聲說得罪、得罪。
抽了兩口煙,朱一銘開口說道:“王支書,上次和你說的那棕櫚樹的事情,不知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王華里面說道:“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你來,五百棵只多不少。”
“好,這是我草擬的購銷合同,你看看。”說完,遞上了合同。
王華從抽屜裡拿出老花鏡,仔細地研究起來,尤其在那每棵十五塊上停留了許久。想不到,農村人眼裡燒火都嫌費事的花木,居然真的能換來人民幣,尤其是自己還可以從中大賺一筆。原來,王華在告訴村主任和會計的時候,都說的是十塊錢一棵,最後三人還一致商議決定,只給紅橋村八塊錢一棵,紅橋村的一班人聽說,那大扇子樹居然真能換成錢,哪兒還管八塊、十塊,欣然同意,還對王華等人感恩戴德的。這樣算來,王華每棵可以賺到五塊錢,一共就有兩千五的收入,這可趕上他大半年的收入了。想想自己那喜歡嘮叨的老婆老是抱怨自己不會弄錢,這次回家可要好好地震一震她,看她還有什麼話說。
朱一銘哪兒知道這看似一本正經看著合同的老支書,居然有了如此之多的想法,見他半天沒動靜,於是開口說道:“王支書,你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啊,問題?”王華聽後一愣,猛地反應過來,人家等著自己簽字呢,於是忙不迭地說:“沒有問題,沒有問題,我這就籤。”
王華接過鋼筆,在合同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朱一銘發現他寫字的右手都微微有些顫抖。
合同一式兩份,朱一銘把其中的一份放進包裡,掏出大中華,遞給王華一支,王華接過煙欲言又止。
朱一銘見後,主動問道:“王支書,還有什麼問題?”
“那,那錢什麼時候能……”
看著老支書張紅的臉,朱一銘說道:“兩三天之後,我就把錢送來,然後告訴你什麼時候裝貨。”
王華聽後,心頭的一個大石頭總算落了地,開口捧了朱一銘一句:“朱秘書,真是年輕有為啊,你可為我們村解決了一個大問題啊。對了,我們花木場裡面還有許多其他的樹,你還需要嗎?”
朱一銘心想,趙平凡只要棕櫚,我要你其他樹賣給誰去啊?但嘴上還是客氣地說:“暫時不要,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和你聯絡的。”
王華也聽出對方話裡的敷衍成分,嘆了口氣說:“之前,種的時候,鎮裡直接給村裡下達任務,現在卻根本無人過問。要不是遇見你,恐怕這一大堆的花草樹木一文都不值,最後只能充當燒火料了。”為這些花花草草,王華可沒少挨村民們的罵,提起來,那可真是一肚子的苦水。
朱一銘其實也很是理解他,華夏的官場裡,領導們都只注重所謂的政績,往往只考慮一時的經濟效益,根本就不管其他的。新任領導上臺以後,一般都不會按著前任的路數搞,因為搞得好是前任的功勞,搞得不好則要自己去承擔責任,所以誰也不願意做這樣冤大頭,於是,你敲你的鑼,我打我的鼓,專案不少,效果卻很差,更有許多半途而廢,勞民傷財。像爛尾樓之類的,屢禁不止,層出不窮,可能這也是其中一個很大的原因。
又聊了一會,朱一銘就告別了王華,騎上摩托車趕回到劉久輝那,還了摩托車以後,坐上了回恆陽的中巴車。剛下車,就接到了肖銘華的傳呼,約他去紅梅酒家吃飯,朱一銘當然爽快赴約。
由於是中午時間,下午還要上班,兩人只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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