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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摟住白蘭的脖頸,雖然是墜樓,但因為是和白蘭待在一起,所以並不是很害怕。及川月見知道白蘭有很多種辦法,可以接住他們。
就在下墜的幾秒鐘裡,也許底下已經拉好了厚厚的防摔墊子。她也沒想過要拉白蘭一起殉情。
她只是想靠近白蘭而已。
靠近到她可以和白蘭面貼面距離的時候,兩人一起摔進巨大的厚實的緩衝墊裡。在摔進去時白蘭摟著及川月見換了個位置,給她又增加了層人肉緩衝。
墜落時及川月見緊張的抓緊了自己口袋裡的那兩枚骰子。直到兩人落地,及川月見鬆開抓緊骰子的手:「你答應過我,會聽骰子的話。」
骰子從他手心落地,在柔軟的防摔墊上也絲毫不影響旋轉。
及川月見捧著白蘭的臉頰,低語:「你說過會實現我的每個生日願望。」
「今天是四月一日,我的第二十一個生日願望:如果骰出大成功,那麼白蘭蘭就不準毀滅世界。」
骰子停止旋轉,世界bug一如既往準確:是大成功。
及川月見是跨坐在白蘭身上的。她坐著的時候位置居高,頭髮順著瘦弱的肩膀垂下,落到白蘭臉頰上,遮蓋了白蘭的視線。除了及川月見那張秀麗柔和的臉,白蘭眼睛裡看不到其他的任何事物。
他按緊了及川月見的腰,心臟狂跳,不甘心的憤怒和委屈在他的心跳聲中產成一團,混合成這個春末夏初的花瓣,冷風,甚至是沒有什麼溫度的明媚的太陽光。
白蘭從來沒有拒絕過及川月見的生日願望,不管是多麼荒唐的願望。
天文學社,水族館,甚至神降村。
喉嚨裡酸澀得彷彿堵著檸檬片,他盯著及川月見那雙柔軟的,蜜糖似的眼眸——裡面依舊是他熟悉的光澤,看似溫和無害,實則每個要求都是恃寵而驕。
是啊,她就是這樣的人。猶如欺騙蜂蝶的花蜜。
白蘭閉上眼睛,額頭輕輕抵著對方消瘦的肩窩:「知道了。」
「一切按照骰子的意願。」
及川月見回來得很及時,至少事情還沒有發展到沢田綱吉口中的那麼嚴重。被毀壞的也只有他們暫住的這麼一個城市而已,而且只是毀壞了建築,還沒有造成大的人員傷亡。
白蘭不情不願的將ghost送走,具體怎麼送走的——其實及川月見也不太明白那個巨大機器的原理。似乎是入江正一發明出來,可以穿越時間和世界界限的東西。
這種危險的東西實在讓人很難放心。
及川月見也嘗試著去找了找這個世界的沢田綱吉。她本來以為按照另外一個沢田綱吉提供的時間線,這個世界的沢田綱吉應該很年輕才對。
但是見面的時候,及川月見驚奇的發現對方依舊是個看起來十分成熟俊美的青年。在及川月見有些訝異的目光中,沢田綱吉向她露出老熟人的微笑:「雖然對我而言確實過了十年,但對於及川你來說不是才幾周而已嗎?」
「倒也不必露出這樣驚訝的表情。」
及川月見回過神來,抓住他那句話中的潛臺詞:「等等!十年前?但我們,我們原本不是一個世界的吧……」
沢田綱吉兩手交疊搭在膝頭,輕笑:「及川,我和你說過的,平行世界就是不同的人做出不同選擇而導致的分叉。如果你做出了和我的理念不衝突的選擇,那麼我們就是同一條世界線上的人。」
及川月見被繞得有點頭暈。她不太擅長搞這些過於學術研究的東西,但是抓重點的能力倒是還不錯:「等等!那、那詛咒世界……不會也和我在同一條世界線了吧?」
沢田綱吉露出詫異的表情。他輕輕指著及川月見頭髮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別上去的一朵小小的白色茉莉花:「我以為你早就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