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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褥裡,盯著她,雙眉緊鎖,眸子裡滿滿的全是疼痛,嗓音卻見了沙啞。
她卻快意起來,不待他話出口,一腳狠狠踹在他心口,將他踹在地上。
她聽見他痛苦的低吟,看見他摁住傷處時略微發白的面色。
傷還沒好利索罷?是呵,天寒地凍裡,誰又好得了呢。
她將一條腿從被下伸出來,向他探過去。瑩潤足尖甚至可以觸到他的面頰,戲耍一般輕輕的摩挲,勾勒著那叫她愛恨難名的輪廓。
“很疼麼?”她頷首望著他,唇角泛起的笑容,閃爍著悽然的魅惑,那是和著劇毒的蜜糖。“有我心裡疼麼?”她忽然咬了牙,又要向他臉上踹去。
但他卻一把將她捧在掌心裡。
男人的手掌,堅硬,厚實,暖得像火爐一般,她甚至可以感覺到,那些又溫柔又粗糙的繭。
他將她一隻玉足握在掌心,輕輕地搓揉,俯身,落下綿密的親吻。
他親吻她,從足心到腳趾,淺嘗輕啄,虔誠猶如朝奉。
如雪羊脂稱著錦繡蓮華,媚態橫陳,妍色無雙。
酥麻的觸感從那肌膚相親的一點蔓延開去,血液裡燒起了熾熱的火,漸漸燎原。她抑不住輕吟一聲,軟了腰肢。
但他卻忽然肩頭一震,呆楞一刻,似想逃離。
他竟然,又要逃了?
她秀眉擰起,忽然,卻撲身將他攬住。
不許逃!
你還想逃去哪裡?
唇舌相接。她毫不猶豫地纏住他,放肆地抬腿廝磨他腰身,將所有的羞澀廉恥全拋在腦後。懷抱裡暖如烈火,眉彎、眼角、指尖、髮梢、鼻息、齒間……全是他的味道。貪戀至忘乎所以。
這才是她想要的麼?是麼?
不。不夠。仍然不夠。
她的雙眼水潤起來,狂亂神色間泛起強悍,將唇瓣咬得嫣紅見血,就去撕扯他的衣衫。
還不足夠。她要彼此**的坦誠以對,沒有間隔,沒有阻礙,相擁的再無罅隙!
“阿鸞!”
“阿鸞!”
她聽見他顫抖而低啞地喚她,“不行……不能這麼做……會出事的……”他掙起身來似想躲開,卻又似醉酒了一般,連步子也走不穩,暈暈沉沉地跌在榻旁,衣襟凌亂,氣喘得粗重。
“還能出什麼事?”她聞之竟笑出妖色來。她將他的手拽來,緊貼在小腹,“捱了一刀,整日的吃藥,御醫說我今後恐怕都不能了……”她向他探身過去,散落青絲垂順,雙唇鮮紅欲滴,嫵媚得令人目眩。
她看見他無助地垂下頭去。“阿鸞……你……你別這樣……”她終於看見這個男人在她面前低頭,看見他流露出那樣痛苦的神情,卻是如此的令她刺痛,愈發不甘。“口是心非的懦夫!”她揚手一個耳光扇過去,在他面頰烙下一道紅痕,“你這樣的人,你一隻手也能掐死我罷?你可以推開我,甚至可以殺了我,對你而言不是很簡單麼?”她說著又是一巴掌。
但這一巴掌卻被他截了下來。“阿鸞!”他扼住她皓腕。這般尖銳的詰問,逼得他無地自容。然而,不習慣解釋,不知該如何解釋。連他自己也不明白,從何時起,面前這個女子成了他唯一的軟肋,是他揹負不起卻也不能放下的原罪。可是,他答應過,立過誓,他要對她解釋。“我……”他望著她的眼,深深吐息,卻終於還是頹然敗下陣來,“抱歉……我不知該如何與你說……”
“做得出,為何說不出?”她卻譏笑他的無能,“既沒這個擔當,何必要做?你連個交代也捨不得給我,還想要我受你擺佈?你當我還是那個傻丫頭,被騙也要感恩戴德麼?!”她揮手拂開他,傲然盯著他。
他默然凝視著她,良久,低聲問她:“……你要我怎麼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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