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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白握著毛巾的手指攥緊,硬朗的下頜線緊繃著:「斕斕, 你先鬆開我。」
她聲音帶了哭腔:「我好難受啊。」
許墨白壓抑著怒火:「難受也是活該,誰讓你亂喝東西的, 還有你去那種地方做什麼?如果今天我趕不及你要怎麼辦!」
明斕抱著他,用鼻子蹭他, 像個撒嬌要貓條的小貓咪:「我下次不敢了。」
看她這樣難耐,他根本沒法狠心發火。
許墨白嘆了口氣,像哄小孩一樣:「你先鬆開我,我幫你擦一擦。」
「不想擦。」
「不擦怎麼降溫,難道還要去沖冷水澡?這個天是會感冒的。」
明斕的意識完全脫離了軀體:「也不要冷水……」
許墨白無奈的語氣:「那怎麼辦,不是難受嗎?」
她的身體是燙的,呼吸是燙的,只有他是清涼的,她抱著他不肯松:「想讓你來。」
許墨白身體繃緊:「不行。」
「為什麼?」
她撥出的氣滾燙,燒的他耳尖都紅了,她細喘著在他耳邊亂蹭。
他緊抿著唇,明斕一直往他懷裡鑽,左蹭右蹭汲取他身上的涼意,好似他是個巨大的冰塊,越靠近越能擺脫融化的燥熱。
許墨白的氣息沉了些,他也是正常男人,被她蹭出一身的火。
他的手指插進她濕漉漉的長髮中,控制住她的臉:「你別亂動。」
她雙眼迷離,呼吸中帶著清甜的香味,無辜又委屈的說:「可是不舒服……我難受……」
許墨白閉了閉眼睛,調整好呼吸後,問她:「我知道了,那我幫你好不好?」
明斕在他懷裡乖巧的點頭。
許墨白洗乾淨手,去關了頂燈,只留下床頭的一盞小檯燈,側身躺到她身邊。明斕立馬就滾到他懷裡抱住他的腰。
露出少女肩背雪白的肌膚,滑膩柔軟,滾燙的體溫燙得他有種罪惡感。
她明明不清醒,他卻這樣趁人之危。
明斕躺在他懷裡,貝齒輕輕咬著下唇,想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身體的戰慄卻無法控制,脖頸和後背滲出一層黏膩的汗,蹭到了他的手臂上。
有躁意沿著脊背蔓延,許墨白的體溫也開始不正常。
他真是後悔極了答應她做這種荒唐事,自從遇到她,他就沒有一天不荒唐的。
許墨白凝視懷裡的少女。她乖巧的像貓兒,表情迷茫空白,好似他要做什麼都會順從,他開懷疑她到底知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是不是隨便一個男人過來抱她,她都能這麼黏著他,依偎在他懷裡。
這讓他眼底生出幾分戾氣,他惡劣的停下,看她不滿地哼哼,鼻音帶著哭腔:「你不要。」
許墨白故意問:「不要什麼?」
耀性之下,她完全沒有了羞恥心:「不要……停。」
他又問:「我是誰?」
她睜開眼,無辜地看著他,確認幾秒後,終於開口:「是……許乖乖。」
她已經完全被慾望控制,可還能在這種情況下認出他,許墨白心底生出幾絲隱秘的滿足感。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唇,似獎賞:「好。」
指尖溫柔,被單被蹬開又皺起,明斕把腦袋擱在他的頸上,眼角有了水光。
她昏昏沉沉,水面波紋晃動,小船被波浪打翻,洶湧澎湃的撞擊著船身。
她看到了他在昏暗光影下漆黑深沉的眼,說不清什麼感覺,只是當他喊她的名字時,她感覺自己的小船已經徹底被驚濤駭浪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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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室內開了空調,明斕最後還是感冒了,凌晨被許墨白送去醫院。
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