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諒她,能不管她嗎?”
無雙笑道:“我看不遠了,也不知道葉子回去沒有,就算回去了肯定也先顧不上別的,國際上鑽石的價一直在跌,我懷我現在的身家已經跌破千萬了。”
阿破叫道:“別不原諒啊小慧,那樣我這頓砍才是白捱了。”
……
柴森上午1多走,下午大約3點就回來了,這次她自己開了一輛富康,看樣子是二手車,也不知是搶的還是偷的。
她下車後又像上午那樣在距離老史5步的地方站定,輕喚了一聲。老史沒有過多的表示,“嗯”了一聲。
柴森得到指示,站得筆直報告道:“南霸天,綽號一隻耳,本名何進,因為在南半城區勢力非凡而得名,南城所有的夜總會和娛樂場所都受他保護,定時交納保護費,他自己也有兩家,郊區有一家地下賭場。”
老史閉著眼睛問:“主要經濟來源是什麼?”
柴森道:“幫人解決問題,放高利貸,販售***和冰毒。”
“這麼說還是小打小鬧那一套——海洛因呢?”
“每年不超過1斤。”
阿破奇道:“這個你是怎麼知道的?”
柴森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我們就是幹這個地。”
老史的手在躺椅地扶手上點著,愕爾停止,睜開眼睛道:“哈,還在黑社會的初級階段!”
柴森道:“是的,我也在納悶,他們是怎麼憑著幾十把砍刀就稱霸一方的。
”
聽一個越南人說這種話,我們也知是該喜該憂,阿破強辯道:“有那有裝甲車的,不過不該
就是了。”
柴森繼續跟老史彙報道:“殺他很容易,綁他難度大一點,不過也不是很困難。”
老史又想了一會,忽然坐直身子道:“沒必要見他了——我地狗呢?”
柴森道:“你就在這裡見他們嗎?”
“就在這。”
“好。”柴森衝遠處招招手,從上午到現在,我們就一直在聽老史在說他的狗,早就被吊足了胃口,這時不禁都踮起了腳向那邊張望。
只見一群,確切地說是7個人嘻嘻哈哈地走過來,他們穿著不合時宜地衣服,柴森那件土軍裝跟他們一比簡直就是巴黎時裝展上的奢侈品,他們頭髮打著氈,有地高挽著褲腿,你攬我一下脖子,我捶一下你的腰,咧嘴笑,露出滿口黃牙,跟剛放工地農民工兄弟如出一轍……
我們頓時大跌眼鏡,一直以為走私販、軍火商、被稱之為“狗”地人是那種“他的心是冷的,他的血是冷的,他的劍是冷的”一樣的人物,起碼象樣的風衣和墨鏡你總得有一身吧?可是我們的民工兄弟很快樂,很知足,大老遠走過來就帶著股太陽地味道,像剛吃飽喝足從東北土炕上下來。
這幫人走到老史面前,稍稍收斂,自覺地站成一排,仍然小動作不斷,隔著行你踢我一下我摸你一把的,眼睛卻都儼然地看著老史,活脫一幫調皮的小學生。
老史笑眯眯地看著他們,慈祥得跟癟嘴老奶奶似的,問:“假期怎麼樣?”
站在最邊上一個,頭皮上有道貫通傷的精壯漢子出列,把兩隻手在胸前合了一下,帶著奇怪的口音道:“很好,謝謝史先生。”兩人這一說話,其他都停止打鬧,靜靜的不動了。
這時我才得以好好地觀察他們,一開始我簡直要認同阿破的觀點,以為包括柴森在內所有人都是老史僱的演員了,尤其這7位,顯然是製作方成本預算嚴重不足,直接把工棚裡地工人拉來湊數,可是當我細細打量他們的時候,就發現他們的眼神裡有種一般人絕不會有的東西,灰濛濛的,那是種視人命如草芥的眼神,我在觀察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在看我們,正如剛進城的民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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