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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薰染得雙頰淡紅,小女兒的醉態讓人瞧了心動。
福蕙冷眼瞧著,幾位皇子到是喜聞樂見,就算沒對玉韻有別樣心思,有美女瞧總是開懷的,而福晉們便全然相反,個個冷眼相待,誰都不願夫君身邊多了這麼一朵才情高、樣貌嬌的解語花。
一場宴席下來,外面天都快黑了,皇子與福晉們紛紛起身準備辭了,胤祺起身相送,福蕙身子不便,就只送到了垂花門前。
玉韻不知是否不勝酒力,由丫鬟攙扶著,頗有幾分腳步虛浮,九阿哥隨在一旁陪著,偶爾詢問幾句。
待玉韻走到府門前,卻是腳上一滑,人便往旁一歪,身旁有人伸手扶住了她。
玉韻自知失態,忙福身道:“玉韻失禮了,望四貝勒見諒。”
四貝勒胤禛雖喝了不少酒,臉上到依然冷淡,沉沉道:“無心之失,無需介懷。”
玉韻抬眸甜甜一笑,脆聲道:“多謝四貝勒寬宏,恕玉韻無狀。”說話間,原本淡紅的雙頰轉為緋紅。
四貝勒略微瞧了她幾眼,便邁開步子,往前跨上了等待一旁的馬車,馬車很快揚長而去。
玉韻原先迷濛的雙眼漸漸清明,瞧著馬車漸遠,這才踩著腳凳,坐上自己的馬車往紫禁城而去。
胤祺送走了眾賓客,回到房裡時,福蕙側躺在床‘上,巧玉正在幫她揉腰,席上這麼久坐下來,直是腰痠背疼。
“怎麼,累著了?要不要請太醫瞧瞧?”胤祺見她如此,有些緊張。
福蕙輕笑道:“不必了,只是坐久了腰有些酸,懷著身子的人都是如此的。”
胤祺這才放心下來,吩咐道:“那便早些歇著,自有下人伺候爺。”
“嗯。”福蕙輕嗯了聲,抬眼望向胤祺。
胤祺今日也有些喝高了,臉色泛紅,瞧著眼也有些迷。他見福蕙看來這眼,嬌俏裡含著柔媚,不覺俯□子,在她耳邊呢喃道:“今晚爺就歇這了,可好。”
在巧玉面前,胤祺顯出如此輕佻樣,不覺讓福蕙雙頰羞紅,輕點了下他的額頭,嬌嗔道:“沒正經。”
巧玉自然是個機靈的,不用吩咐便悄悄退了出去。胤祺馬上翻身上‘床,摟著福蕙便親了下來,福蕙忙輕輕將他格開,小聲道:“爺就不怕傷著孩子嘛。”
胤祺自然是重視子嗣的,往日也定然不會輕狂,可今日是他的好日子,心裡高興,再加上喝了酒,便忍不住性子些,瞧著福蕙嬌羞的樣子,雙眼都快噴出火來,忍住衝動,湊近她耳邊,啞聲道:“爺問過太醫了,你已經五月餘,房‘事已經無礙。”
福蕙以前跟哥嫂住過一段時間,自然是有些明瞭的,再瞧胤祺那樣,想想外頭像玉韻那般一心鑽營的女子,也便由了他,他對自己有性‘趣總歸是好的。
一番**後,福蕙全身痠軟,躺在胤祺懷中,瞧他一臉饜足,雙眼半開半闔,手輕輕揉著福蕙的後腰,為她舒緩痠痛。
“爺,您瞧翊坤宮的玉韻如何?”福蕙輕聲試探。
“嗯,是個有才情的。”胤祺似睡非睡,聲音有些悶。
“那爺可喜歡有才情的?”福蕙繼續。
胤祺愣了一會,睜開眼簾,半晌嘴角勾起一絲笑,微有些揶揄道:“怎麼,怕爺被人搶走?”
福蕙抬眼深深看著胤祺,沉沉道:“是啊,蕙兒怕我的心還在你這,你的心卻去了別人那裡,那樣蕙兒會傷心的。”
福蕙說完話,微垂下了眼眸,適當表現一下痴情纏綿也是女人必須的。
胤祺聽了,心裡不覺冒著樂,笑著捧起福蕙的臉龐,“我的福晉都快當額娘了,怎麼愈發纏人起來。”
福蕙佯裝微嗔地撇過臉去,胤祺輕輕將她摟進懷裡,柔聲道:“放心好了,明知道額娘是個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