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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勒爺。”
胤祺沒再詢問,只是雙眼微眯直看著她,眼神中透著幾分銳利。
這算什麼事,讓她如何開這口,就算面前的是個普通男人,都難以直言不諱,況且胤祺是皇子,其中的忌諱更加繁多。
胤祺見她如此猶豫,面色更加沉了幾分,反而代她開了口,“不用費神了,你只需說人被你帶到哪去了?”
搞了半天,原來他是為了這件事而不悅,福蕙當即心裡有些火了,自己一心想周全他的面子,顧著皇家的聲譽,他到好,以為她暗地裡搞迫害小妾的名堂,既然如此,那她也沒什麼好顧忌了。
福蕙沒回答他,轉而伸手從袖中掏出那包粉末,遞了過去,胤祺眉頭略微一皺,面帶疑惑地接了過去。
福蕙心裡還悶著,因此也不直接挑明,既然他懷疑她,那就由他自己來了解其中內情,於是在胤祺開啟紙包後,淡淡說道:“這事妾身不宜說太多,還是由胡格格身邊的人來說吧。”說著便遣了巧琴去喚巧玉,讓她將桃花帶來。
不一會,巧玉就帶了人進房來,福蕙讓巧玉退了出去,獨留桃花一人。桃花在來告密之前,沒想過事情會這麼嚴重,只是憋足一股勁,壯著膽子便來了,早上那股凝重氣氛已經讓她慌了神,人又被扣下,心裡早沒了主意,如今又見到了一臉嚴肅的貝勒爺,更是嚇破了膽,雙腿軟得跟麵條似的,直接便癱在地上,身子發抖如篩糠。
瞧著這架勢,還有手上的藥末,胤祺哪還會不明白的,頓時臉一拉,呵道:“說!”
可憐早臉色慘白的桃花如今更加不成形了,整個人趴地,滿頭滿臉地冒冷汗,牙關顫得幾乎話不成句,所幸,事情雖嚴重,可並不複雜,明眼人自己都能猜到幾分,桃花出來也只是過過場,聽了一會,胤祺便不耐煩了,喝道:“永全。”
永全聽到喚聲便從外間進來,胤祺冷聲吩咐道:“拉走,交給你,給我好好審。”
人一旦交出去審的話,不去條命,也最起碼扒層皮,桃花哪有不知的道理,如今她是腸子都悔青,也顧不得害怕了,拼命咚咚磕頭,嘴裡直喊:“貝勒爺饒命,饒命啊!奴婢什麼都說,什麼都說,求貝勒爺饒命,福晉饒命啊!”
桃花的話引得福蕙心裡一動,桃花如果全交代了,那麼瓜爾佳氏不就浮出水面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也多少摸到點胤祺的脾氣,他似乎極厭煩在背地裡玩陰招的女人,不管瓜爾佳氏暗地裡有沒有害人,最起碼,這趟渾水她是逃不掉了。
福蕙當機立斷開口了,“貝勒爺,她只是名下人,全憑主子吩咐辦事,況且,這趟要不是她將事情稟了上來,後果將會更嚴重,再怎麼說,也是有些功勞的,您就饒她活命吧。”
胤祺當然也知道,一個女人是經不起幾下審的,現在福蕙開了口,他怎麼也得賣幾分面子,便就罷了,擺了擺手,讓永全退了。
桃花算是撿回了條命,哪還敢再有一絲隱瞞,不管是該說的不該說的,有關的無關的,全竹筒倒豆子般倒了出來。
除了目前這件事,還有胡格格往日的一些小打小鬧,全都上不了什麼檯面,如福蕙所料,瓜爾佳氏買通桃花來告密的事,也一併抖了出來,這些個福蕙心裡多少有些數,只有一件,是她全沒想到的,原來,當日胡格格與桃花揪出劉氏的那次,也是瓜爾佳氏背地裡塞了銀子,讓桃花攛掇胡氏去抓了現行,這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唱得真絕,完全出人意料。
桃花絮絮叨叨說了好一會兒,到最後,什麼雞毛蒜皮的事全鉅細靡遺地抖了出來,胤祺是越聽臉色越沉,尤其是聽到關於瓜爾佳氏的,那眼神,都透出了幾分陰鷙,看來,她的事胤祺確實更加在乎。
等桃花話全倒完了,胤祺陰著臉讓人將她拉出去打了板子,這死罪可免活罪是肯定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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