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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縮的劉氏,用毫無溫度的聲音說道:“劉氏,攆出府去。”
劉氏一聽臉都綠了,連跪帶爬地向胤祺腳邊而來,嘴裡哭喊著:“貝勒爺,妾身冤枉,冤枉啊!”
胤祺臉色越來越黑,最後只吐了一個字,“滾!”之後甩了衣襬便頭也不回地出了房,只留下滿臉得色的胡氏,頗為無奈的福蕙和那泣哭不已的劉氏。
貝勒府的人動作到也快,不給劉氏任何掙扎的機會,當即便把人給攆了出去,劉氏、劉氏的爹孃還想著來哭鬧、求情,哪裡知道門房這一關都過不了,直接一頓痛打,將劉氏的爹給打折了腿,只一次就再不敢上門。
福蕙也沒時間管這檔子事了,眼見就十五了,七貝勒大婚在即,賬冊和庫房的盤查讓她忙得焦頭爛額,還得選擬七貝勒的賀禮單子,直忙得□乏術,因此關於庶福晉瓜爾佳氏的懲處,她也沒有過問,反正這事最終還是得胤祺點頭,她乾脆就睜隻眼閉隻眼,讓胤祺自己去拿主意。
劉氏的事後,胤祺一連幾日都沒進過內院,這院子裡看著是風平浪靜,可福蕙清楚,這些女人們都睜大著眼等著看瓜爾佳氏得到怎樣的處罰。
四月十七一早,福蕙帶著巧玉進了紫禁城,將挑選好的賀禮親自送去了乾西四所的三所,七貝勒和七福晉一同招待於她。
七貝勒從孃胎裡便帶出腿疾,到如今也還是腿腳不便,因此甚少在外交際應酬,福蕙也是第一次見著,樣貌是長得白淨俊美、溫文儒雅,不過,瞧著性子似乎有些陰沉,不怎麼愛講話,福蕙坐下後,一直都是在和七福晉說話,七福晉納喇氏長得斯文秀氣,說話溫溫柔柔的,待人接物也頗為細心,到不太像滿州姑奶奶的做派,反而像那江南的閨閣女子,與她相處讓人感覺頗為舒服自在。
福蕙坐了一會,起了身,說著要去太后和宜妃那請安,便告辭了出來,納喇氏起身相送,直送到阿哥所門前,卻迎面見著了三福晉董鄂氏和四福晉烏拉那拉氏相攜而來,看來也是來道賀與送賀禮的。
福蕙大婚後那幾日就已經見過兩位福晉了,雖然心裡清楚四福晉是未來的皇后,到也沒特意親近與她,大家一視同仁,只要做好皇家媳婦的本分就好,刻意了,反而容易捲進結黨之嫌中,所以,見著面,也只是客客氣氣見了禮,寒暄幾句便辭了,往慈寧宮去了。
在太后那拉了一番家常,小坐了會,便也辭了出來,往翊坤宮去了。
進了翊坤宮,福蕙規規矩矩地行了半蹲禮,宜妃端坐在炕上,垂著眸子左右端詳著剛染了蔻丹的修長指甲,半晌才慢悠悠地說了句,“起來吧。”
福蕙這才站直雙膝,找了凳子坐下,宜妃不與她交談,她也不敢擅自說些什麼,便只能這麼幹坐著,還好,宜妃這次好像真有話跟她說,見她坐下後,丟給身邊的姑姑一個眼色,屋裡的人便都遣退了出去。
“你也過門快一個月了,本宮不求你夫榮妻貴,最起碼你也得幫著老五把府裡給管制妥當了,你到好,居然在你眼皮子底下鬧出這等事來,究竟是怎麼管家的。”宜妃說得是句句嚴苛,一點情面都不留給福蕙。
福蕙心裡突地一跳,忙站起身來,低頭道:“是妾身的不是。”
“自然是你的不是,讓劉氏那個小賤人帶累了老五的名聲,被人平白笑話了去,老五的性子太仁厚,可你也這般糊塗,這事一出,就該直接把人解決掉,這嘴封了,哪還有如今這般風言風語。”宜妃面不改色地將一番話說來。
福蕙把頭彎地更低,不敢讓宜妃看到她臉上震驚的神情,嘴緊緊地抿著,只覺背脊出了一層的白毛汗。
宜妃撇了眼低頭彎腰的福蕙,毫不掩飾眼裡的嫌棄之色,“瞧你這樣,也不是個能成器的,教你也是白教,不說這事了。”收了這話題,便提了另外一件事,“如今,劉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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