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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聽到這句話了。明明在新人的時候已經遭遇過不止一次,為什麼每次還都具備著如此新鮮的衝擊力呢?」
「如果你擁有能夠習慣我的呵斥的粗大神經的話,早就已經被左遷到別處去了。」
「啊,是這樣嗎?謝謝。」
雖然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就什麼而道謝,不過作為有妻有室的人,他至少很感激擺脫了左遷的命運。——就算今後同樣也許有可能被左遷。
「也不能就任憑這種毫無進展的狀態持續下去。為了讓無能的你們也能抓到證據,我是不是要露出個再斷一次腿的程度的破綻呢?」
「不行。這樣太危險,而且如果重複發生的話,我們這些部下就沒臉見人了。」
「明明是無能的集團,還整天把什麼臉面之類的單詞掛在嘴上。你們至少先去理解好單詞的意義,再進行適當使用。」
打了個小哈欠的O2鬱悶地說道。
雖然周圍人對畢奈羅中校的評價都是堅強而且樂觀,但是不管是什麼人也會存在極限。如果照這個狀態繼續對話的話,就算他擁有再像雜草一樣的性格,頭頂弄不好也要變成地中海了。
反正都已經被說成是無能集團了,所以他乾脆抱著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態度開了口。
「為了給他們一個好看,乾脆由少將本人出馬來解決事件如何?」
「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毛病還是沒有變啊。亞蘭。你要我警告多少次,玩弄那種顯而易見的花招只是浪費時間。」
聽到O2親切的稱呼,畢奈羅少校的臉孔一片蒼白。這是O2在事隔十幾年之後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根據不止一次遭遇過同樣狀況的他的經驗來看,這是讓人聽著就會胃疼的尖刻嚴厲說教開始的前兆。他死心地在駕駛席上閉上眼晴。
但是,也許是覺得事到如今沒有必要再對已經成為中央總部科長的優秀部下進行教育吧。O2的冷嘲熱諷就到此為止,轉而補充了另外一句話。
「這是遊戲。」
「啊?」
「那幫傢伙和你們之間的,以我的生命為賭注的攻防戰。」
「請不要這樣,O2。我們絕對沒有把你本人的性命當成遊戲賭注的意思。就算手腳可以進行細胞培植,讓死去的人復活也是不可能的。請你再多多珍惜一下自己的身體!」
回想起聽到上司暗殺未遂的報告時的衝擊,畢奈羅中校憤然地表示。
雖然要不愛惜自己的肉體是本人的自由,但是他們可絕對不想搞出玩弄獨一無二的上司性命的事情。
「我只是在告訴你們,趁著遊戲的賭注自己逃避的期間,你們快點給我掌握住證據。我也不覺得自己的性命便宜到可以送給那些垃圾,要讓我賭上性命也無所謂的存在可不是他們。」
O2曾經對特搜部表示,因為從事的是容易招惹怨恨的職業,所以想要暗殺他的人應該多得和小山一樣,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道哪個才是真命天子。
實際上,如果不是面對面受到威脅的話,確實連他自己要找出下達暗殺指示的人也要花費不少時間吧?
「是,長官。……抱歉,是我們這些部下能力不足。如果在那個發表之前還沒法收拾掉他們的話,就算要捏造出不管什麼人都挑不出破綻的證據,我們也會解決掉他們。」
「雖然我知道這也是選擇項之一,但是你似乎忘記了,等到發表後,那邊就沒有了殺我的理由。所以被限定了時間的反而是你們。如果在知道結果後,還有那種為了洩憤而要把我怎樣怎樣的傢伙的話,自然另當別論。——如果不在乎情報部的面子云云的話,放任不管倒也是辦法。」
「那怎麼可以……O2,這種時候就恕我明說了。這不只是你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