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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拉的視線,從吞吞吐吐的說明的小隊長身上,移到路西法多身上。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可以請你說明一下嗎?”
“那些都市警察混蛋,連謝謝都不會說一聲。還態度蠻橫的要求我們立刻把犯人交給他們。我們說既然如此,就透過上層說一聲好了,他們居然說沒有那個閒工夫,平時都是事後報備。”
“我剛才在這裡也聽到了類似的話題。所以非常可以理解。”
在副官面無表情的低沉聲音中感覺到怒火的路西法多,為了煽動這種情緒更加賣力的述說了起來。
“就是說嘛,我明明只是為了備案,叫他們等那麼一下而已。結果那個年長的鬍子大叔就說什麼你們只要做好警備公司的代理就好了,少多管閒事!”
通訊兵們一起發出了憤怒的吼聲。
“所以就把他們送進了醫院?”
“哪裡。我也好歹是受到了布來恰大校的嚴格監控的人,怎麼可能突然作出那麼衝動的舉動。所以只是想說為了讓他們掌握正確的禮儀,請他們暫時沉默返省一下而已,就輕輕卸掉了他們的下巴而已。”
每個角落都洩漏出士兵們的竊笑聲。
雖然儘可能說得很紳士,但是那種把刑警當成傻瓜的口氣,還是充分表明了他行動的本質。
亞當曹長因為強忍住笑意,所以在臉孔扭曲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形狀的清況下勉強補充了下文。
“在這種非友好的場面下,如果站在背後的人,如果採取了將手伸進了上衣內側的動作的話,從我們的角度出發,理所當然的可以解釋為超級危險的敵對行為。我以聯邦軍旗發誓,奧斯卡修塔大尉接觸那個行徑的戰鬥能力的行為,作為軍人可以說是在正當而且正確不過的表現。這就是我對馬奧連隊長提出的證詞。”
這下總算明白為什麼兩人一起回來了。
就算卸掉的下巴貝利科幻元,也無法逃避對於軍隊方面先行出手的非難。但即使如此,都市刑警方面的粗言暴語也足以扯平這一點,省直還綽綽有餘了。
但是都市警察接下來採取的行動就沒有辯解的餘地了。
那個愚蠢的年輕的都市警察,在本來應該和他的上司聯絡的時候,卻錯誤的連一聲招呼也不打地拿起了槍。
在面對進入臨戰狀態的執勤士兵居然採取容易招惹誤會和攻擊的舉動,錯過自然就是那個刑警的了。
如果軍隊方面作了同樣的事情,產生誤會的都市警察開槍的話,他們當然也會主張自己是正當防衛吧?
輸給了好奇心計程車兵們,直接開口向大尉詢問:
“那麼具體打成什麼樣子了啊?”
喝完咖啡的路西法多,因為他們想要知道大小具體細節的心態而苦笑著做出了回答。
“我是一個後旋腿踢碎了他的右肩胛。因為但是沒有控制分寸,所以想要完全復原恐怕很困難了吧?我已經先行和薩蘭丁醫生道歉,給他添了麻煩。”
後半部分等於是對萊拉的報告。
一邊考慮著這次沒有什麼需要副官的工作,萊拉一邊表示出了自己對這次事件的判斷。
“以那個刑警的舉動,就算被打死也沒有什麼值得抱怨的吧?而我們居然還勞煩超一流的醫生為他治療,按說他應該感謝我們才對。”
通訊兵們鼓掌喝彩,吹起了口哨。
在軍隊和都市警察之間播下了日後深刻對立的火種的男人,將空杯子放進回收箱,伸了個懶腰。
然後沒有針對某個物件的若無其事地說道:
“我不管他們怎樣為所欲為,但是今後休想在我們的地盤上橫行霸道。我不管他們是都市警察,還是地痞流氓,總之都得讓他們明白,我們可不是好欺負的!